,陛下的身子最餓不得,一肚子餓就會頭昏眼花,你們也不盯著些,太不知道盡心了。”
莫憂聽他說早飯沒吃立刻就急了,剛想張嘴叫林棟擺飯,誰知有人比他更心急,噼裡啪啦一陣數落,說得林棟立馬子啄米似的直點頭,轉身一路小跑朝殿外奔去。
“多謝愛妃,還是你細心。”
風蕭然在莫憂的懷中朝著孟婕妤微笑點頭,這一笑可算真是打翻了鎮江香醋廠,醋漫皇宮啊……
“孟婕妤倒是對陛下的事情瞭如指掌,盡心的很哪。聽說陛下最近時常腰痠,不知道是不是這裡?”
莫憂伸手扳過風蕭然還在不明所以的臉,捏著嗓子咬牙切齒地說道,手下自然不放鬆,狠狠地在他柔軟的腰側擰了一把。
唔……
風蕭然吃痛猛地朝後靠去,卻被人一把堵住了雙唇,霸道的靈舌不由分說地侵入他的口中,尚來不及護痛,身體附近的空氣已經彷彿被全部抽走一般,悶悶的熱熱的,整個人全身無力地軟倒在了某人的懷中,只有一雙狹長漂亮的大眼睛仍心有不甘的閃著委屈的光。
兩個女子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兩抹越纏越緊的人影似乎忘記了退場,阿林站在身邊“體貼”地問道:“兩位娘娘是否也在此用膳?”
“額……不用了,本宮出來了半日也有些乏了,這就回去呢,妹妹如何?”
陳貴嬪首先回過神來,很快便恢復了從容的態度。若是平時她必定會邀孟婕妤一同用膳,但今日的孟婕妤顯然是她過去不曾見過的,兩番接話均竭盡挑撥離間之能事,這樣心機深沉的女子,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應付。
“臣妾也回去了,為陛下按摩用的藥酒用完了,臣妾要再調配一些。”
不知是她刻意還是莫憂本身就伸長了耳朵在聽,“為陛下按摩”這幾個字輕飄飄地飄入他的耳中,卻如同數根繡花針一般狠狠扎著他的心房。
看著兩個女子的背影消失在門邊,他這才猛地放開被他禁錮在懷中的人。
那人早已被他吻得脫了力,一時失去依傍沒能坐穩,差點朝著案邊栽了下去,莫憂忙又扶了他一把,卻很快便放開,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憂兒?”
“哼!蕭然,你不乖!”
“什麼?”
“你居然趁我不在的時候勾三搭四跟那個孟婕妤有一腿!”
莫憂氣憤地轉身忿忿地給了眼前的人一拳,那人被他打得莫名其妙,一雙鳳目卻忍不住笑眯眯地彎了起來。
“她跟你說了什麼?”
不顧莫憂的掙扎他固執地伸手自身後緊緊圈住他的腰,將面頰貼在他的肩頭。
“還能說什麼,還不就是說伺候你那些事。上次在御花園就被我撞見過,你別不承認,你說,這些日子她是不是日日過來給你按摩,你穿沒穿衣服?她都給你按哪兒了?你有沒有……有沒有……”
“有沒有什麼?”
兀自沉浸在悲春傷秋中的莫憂並沒有聽到那人的聲音中強忍著的笑意,憋了半天終於問出了心理最介意卻最問不出口的問題。
“你……你有沒有寵幸她?”
話音剛落就覺得膝蓋上一沉,那人已經自顧自地做到了他的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一雙溫軟的唇輕輕地靠了過來。
咦?親親蕭然主動了?!莫憂的心一陣雀躍,一雙大大的滿月眼也眯成了月牙形。
啊!你……你咬我!
咬的就是你,誰叫你亂吃飛醋!
相擁的兩個人互相怒目而視,卻越瞪越沒力,越瞪越溫柔,瞪著瞪著便真的唇舌相接了起來。
“小氣鬼,只是有一次忽然變天了,那晚雨下得很大,我在御書房待得晚了忽然腰疼得很,阿林出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