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找自己賴走一本“雙修心經”,本來還以為他開竅了,搞到最後居然是為了給朱絲。他不知道這種東西沒有定力的人不能看嗎?
“你認識?”除玉蟾奇怪地問道。
“認識,那是我師弟。哎,這傢伙,和朱少峰一樣,太寵著那個丫頭,遲早會出事的。”天閒氣道。
“少來了,人家那麼老,怎麼是你師弟。”除玉蟾擺明了不信。
“不信我?”天閒不懷好意地笑道。
“對。”除玉蟾顯然還沒自覺,忽然噌一聲跳了起來,跺腳不已,“啊!好冷。”
“哈哈。活該!”天閒笑得很大聲,剛才他隨手把空氣裡的水氣凝出了一塊冰來,然後就順手擱進除玉蟾的脖子裡。花語、除玉蟾,她們兩個平時都習慣了恬靜,難得看到有這麼狼狽的一幕。
“你要死了!”除玉蟾好容易把冰塊從衣領中取了出來,撲過來也要朝天閒的身上塞。天閒不閃不避,張開雙臂把投懷送抱的除玉蟾抱個滿懷,冰塊卻在接觸到他時變成了蒸汽,消失不見。
“怎麼會這樣?不行!”除玉蟾瞪大了眼睛,渾然不覺此刻的姿勢給天閒造成多大的壓力,加上先前因為手忙腳亂地取出冰塊時弄開的領口。她這蹲伏的姿勢自然把胸前的無限春光都送到天閒的眼中。天閒一呆,小姑娘長大了,不同於幾年前女孩的平坦,而展現出種女人的高聳,在乳罩的包裹下籠出深深的乳溝,遮掩之下更添魅力。
“你怎麼了。”除玉蟾發現天閒的動作不對,順著天閒的目光,看到自己大開的衣領,不覺臉上一紅,忙慌亂地掙扎起來,渾然不想這樣一來給了天閒更大的刺激。天閒忘情地吻住除玉蟾。
“嗚……”除玉蟾先是一呆,輕輕捶了天閒幾下,就迷失在這熱吻中。
天閒得到鼓勵,一雙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慢慢地從除玉蟾的領口探入,握住玉蟾的渾圓。
除玉蟾嬌軀一震,清醒過來:“不行,不能在這裡。”說著推開天閒,臉上還帶著紅霞。
天閒呆了呆,除玉蟾以為天閒生氣了,忙又回到天閒懷中,柔聲道:“天閒,自從當年那件事後,我就發誓除了你,我誰也不嫁,玉蟾遲早是你的人,可是不能在這裡。”
“嗯。”天閒抓抓頭,他剛才不是生氣,只是發現自己對女色的誘惑抵抗力越來越差了,所以感到奇怪而已。
“有人來了,還不起來?”除玉蟾羞道。這會天不是很晚,自然難免有人經過。
“起來,起來。”天閒硬是抱著除玉蟾動了番手腳才真站了起來。
“對了,聽說三妹的母親有希望康復呢。”除玉蟾好容易才平靜下來。
“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一條胳膊的傢伙也來了。”天閒道。
“到時候你一起去看望伯母嗎?”除玉蟾問。以天閒和朱少峰的關係,怎麼也該去看看的。
“到時候再說吧,比較麻煩。”天閒遲疑道。
“有什麼麻煩?”除玉蟾納悶了。
“我是銅牆的師兄,朱少峰管銅牆叫大哥,你又是朱絲的大姐,你說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天閒一個頭兩個大,怎麼搞出這麼複雜的關係來。
“啊?”除玉蟾眼睛瞪的老大,“那個老頭真是你師弟?”
“當然,早跟你說過,我是炎龍集團的人,輩份不能用一般方法算呢,趕明你嫁我,好多老頭子得管你叫大嫂呢。”天閒道。
“去,誰嫁你。”除玉蟾臉又紅了,“算了,我們那邊坐吧,好象你那邊剛安靜下來。”
“嗯,也好,她們都睡了。”天閒點頭答應,跟著除玉蟾進了七號樓。一進門,卻看到馬易和吳佩,另外還有個柴文。柴文那邊正一口一個師兄叫得特親熱,馬易對著吳佩時也正常了很多,不時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