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地摟住駱賓王的肩膀:“觀光兄,原來這就是特麼的‘羽翼’啊……”
駱賓王臉色鐵青,使勁抖落了一下肩膀,試圖把李欽載的手抖下去。
李欽載可不慣他的傲嬌小脾氣,強行摟著他的肩朝田埂邊走去。
“咱倆是溝通有問題,不是我讀少了書,不誇張的說,我的文采還是頗為不俗的,不僅驚豔了時光,還溫柔了歲月……”
駱賓王冷哼道:“李縣侯的文采剛才差點置我於死地。”
“是我右手的鍋,文采是無辜的。”
李欽載哄了兩句後,有點不耐煩了,幕賓怎麼了?才子怎麼了?我哄自家婆娘都沒如此用心過,你一個大男人矯情一下見好就收,沒完沒了了還。
“你快點給我恢復正常,我快要翻臉了……”李欽載臉色有些陰沉,像堵住巷口敲詐小學生零花錢的高中生,這該死的壓迫感。
駱賓王一激靈,文人的風骨告訴他,不能對強權摧眉折腰……
“李縣侯,對不起,在下剛才說話太大聲了。”駱賓王誠懇地摧眉折腰行禮。
“原諒你了。”李欽載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道:“詳細說說,羽翼是咋回事?好端端的我為何要有羽翼?”
駱賓王沉吟片刻,道:“在下在學堂閒來無事,將李縣侯近幾年乾的事歸納了一下。”
“遠一點的就說當初幷州旱災,然後出使涼州,近一點的就說番薯糧種,諫止封禪,以及最近的迎娶金鄉縣主等等……”
駱賓王嘆了口氣,道:“李縣侯,您發現了嗎?所有的事情,您都是在單打獨鬥,您以一人之力,獨抗各方敵對勢力,甚至獨自承受皇后的怒火。”
李欽載皺眉道:“我可不是單打獨鬥,我的身邊還有……”
駱賓王打斷了他的話,道:“您是想說,身邊還有劉隊正等這些部曲嗎?”
笑著搖搖頭,駱賓王道:“他們只是你的護衛,是你性命的最後一道屏障,嚴格來說,他們只是擋在你身前的一面盾牌,卻不是主動擊敵的刀戟。”
“如果李縣侯一直只依靠他們,以後遇到任何事,你永遠都會陷於被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