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呵,我可是正人君子。”
崔婕輕哼一聲:“正人君子倒不見得,夫君在外面也不簡單呢。”
李欽載一驚,東窗事發了?
崔婕趴在他胸膛上,沒注意到他不自然的臉色,猶自道:“妾身聽說,夫君在西北時與那位紫童的舞伎很是親密呢,夫君喜歡胡姬麼?眼睛紫汪汪的,夫君不害怕嗎?”
李欽載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咳了兩聲道:“夫人,你聽我狡辯……”
崔婕噗嗤一笑,道:“好呀,夫君狡辯吧,妾身聽著呢。”
賢者模式下,男人的思想無限接近於神,擁有神一般的智慧。
李欽載瞬間就想到了理由:“夫人莫誤會,紫奴做錯了什麼,她不過是個消費者而已……人家給錢了的,為夫我沒吃虧。”
崔婕:???
見李欽載整個人如同長了蝨子似的不停扭動,崔婕嘆了口氣,道:“妾身沒有責怪夫君的意思,夫君年少有為,又有一身本事,被天子器重,二十多歲便已封侯,未來封公列卿亦指日可待。”
“夫君註定一生顯赫,青史留名,名震天下的少年郎,若一生只娶一妻,說出去都沒人信。”
“妾身嫁給你的那天,便已有了準備。那個名叫紫奴的姑娘,夫君身陷吐蕃大營時,她傾力解救,夫君被吐蕃軍包圍時,她願與夫君一同赴死,如此情深義重的姑娘,夫君能遇到她,是你的運氣。”
纖手將李欽載的手握住,崔婕看著那到半月型的牙印,輕聲道:“這道印記,想必便是生死關頭她留給你的吧?夫君,人家都已向你許了下一世呢,佳人恩重,怎能拒之?”
“若夫君欲納她進門,妾身沒意見,就衝她與夫君同生共死,妾身也會待她如親姐妹。”
李欽載心中一陣感動,多日的心理負擔,頃刻間釋然。
心情很複雜,不知該感激這個不公平的年代,還是感激崔婕的妥協。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將自己的丈夫分給別人,所有的心甘情願,不過是因為害怕失去。
李欽載不由緊緊抱住了她:“委屈夫人了……”
崔婕沉默片刻,突然道:“妾身雖說願意將她納進門,可正室只能是我,若她有了什麼不該有的念頭……”
李欽載立馬道:“我親自把她扔井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