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也是各種黴運。我爺爺好端端的,突然間心梗犯了,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都已經找遍名醫來看了,也不見起色。我爸前幾天去工地視察,被一根鋼筋砸到了腿,現在還在坐輪椅呢。”
慕傲冬說著,又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
原來這幾天她各種倒黴煩心事不說,家裡人也是黴運連連,她心煩意亂之下就找秦映雪喝酒。
秦映雪皺了皺眉,說道:“你們慕家如此黴運,看著有些蹊蹺,也很玄乎。”
慕傲冬說道:“可能也就是時運不濟吧,過了也就好了。不過我二叔去找了所謂的高人來家裡做法,說是要驅邪什麼的,我看著就心煩。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這些所謂的神術。”
秦映雪說道:“或許跟一時的氣運有關。既然你最近時運不濟,那就多加小心吧。我也幫不上什麼,只能陪你喝喝酒。”
“映雪姐能陪我喝酒就夠了。”
慕傲冬笑了笑,又說道,“對了,我昨晚在雲頂山遇見葉凌天,他竟然誇大海口的說雲頂山上的壹號別墅是他的。你說可笑不可笑?”
“他親口說的?”秦映雪詫異了聲。
“對啊,就是一個愛慕虛榮只會吹噓的男人。”慕傲冬說道。
秦映雪看著慕傲冬,說道:“傲冬,葉凌天其實沒有你所想的那麼不堪。一個人的過去不代表未來,也許未來的葉凌天,會讓現在看不起的他人都高攀不起。”
慕傲冬臉色一怔,她說道:“你對他評價這麼高?我還真看不出他有什麼能耐。算了,不說他了,我們繼續喝酒。”
慕傲冬心情煩悶,正在借酒澆愁。
她一杯杯的喝著,自身酒量又很一般,很快慕傲冬就醉了,雙眼迷濛,瑩白的玉臉泛起了醉紅之意,她開始神志不清了,身體癱在了卡座上。
秦映雪眼眸晶亮,依然保持清醒。
她走到慕傲冬身邊,將慕傲冬扶起來,說道:“傲冬,傲冬……”
“喝……喝酒,我、我還要喝……”
慕傲冬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一聽就是醉話,並且還醉得不輕。
秦映雪將慕傲冬扶下樓,將林夭叫了過來。
“林夭,把她送去觀湖小區,我的私密住所中,讓她好好休息。”
秦映雪吩咐說道。
林夭一怔,她也沒有多疑,心知慕傲冬跟秦映雪是很好的關係,慕傲冬喝醉了,秦映雪吩咐把她送到自己住所休息也很正常。
“秦姐,我知道了。”
林夭點頭說道。
秦映雪目送林夭扶著慕傲冬走了出去,她神情顯得有些複雜,她呢喃了聲:“我頂多只有一個月的生命,我所能做的只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