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對這樣的結果,從沒有未卜先知的種族們再次聚集在了一起,面對好不容易自以為掌握的規則,所能操控的元素,因為野心而前進,能夠真正的一點一點繼續向上攀爬。
自知有個最終目標的看待下,沾沾自喜的以為不會被在意,但在那樣的東西出現逐漸的覆蓋下,他們的生存空間將被極致的壓縮,原來能操控的自然,現在被鎖定過後,全是自主不再被驅散合乎其理的情況。
而也在那棵樹的出現下,先前百試百靈算對程式就能跳過材料侷限,必然能夠產生想要結果的偏愛也被打斷,迴歸了先前的程式。
似乎一切都被壓制下來,沒有了那跳躍性的特權,打斷虛高的弧度,又只能從基礎的材料開始試驗,探查從地基開始重新打樁南麓,才能支撐著向上攀爬擁有的臺階。
或許看到的人,給這漫天風景取什麼樣的名字都有,但亞當知道那就是屬於自己使命的世界樹,不需要過多的理解和想象,僅僅是符合生存就即可不會被突然打破的平衡。
曾經的歸順,聽從,交流,生活,滿世界分割出去所看到的,所知道的,所理解的,調配著程度。
派厄斯作為被察覺的亮麗風景線中,沒有接觸任何圈子網路的亞當始終慢一拍,察覺任何數值不尋常,修改合理刪除調整的過程中,直接看到了這樣個外表類人的資料,更別說對方外面是真一絲不掛。
或許在某些地區文化,還給予他們該有的尊重,不打擾這樣的生活方式,但前十幾年吸取著相應規則,看過白天與黑夜理念的亞當,還是避免不了的被衝擊了。
派厄斯像是沒有察覺到天空雲層那一道視線,在不斷的壓縮中,聚散飄逝著周圍的所有,力天使無論站在哪片土地中,都沒有尋找到自己想要的存在,這個世界潺弱又孤獨,不知是為了維持誰的內心。
什麼都找不到的結果中,他也自己找著樂子,雖然周圍沒共鳴,什麼都沒有,似乎什麼都沒有的操心,真正可以好好休息,不用整天沉睡,擔心這個,憂心平衡的過慮中。
被世界放開的自己,在這裡沒什麼煩惱啊,就只有時不時靠近的那些小蟲子小蚊子令人覺得煩躁,明明沒什麼力量,卻總是喜歡妨礙著他。
於是這個光裸又帶有強大力量的變態,被包紮著一層又一層,四處傳遞著傳奇,面對子彈都打不穿的認知中,好奇對方是什麼新型的機器人,仿生人類統治世界,各式各樣的理論更是成為了獵奇的觀點。
所以被專注了一段時間,確認為危險者,而在被圍堵多次後,派厄斯也沒有在意那些傢伙,只是能力跳躍的過快,無人追趕而上,扒著影子,和後期的稀少資料津津樂道。
沒有人不喜歡八卦的操作下,吃著順手的美食,聽著滿意調子,卻聽不懂文字的音樂,還有四處遊蕩空曠,無論躺哪裡都沒有區別的情況。
派厄斯還是去找了這世界的創世神,他覺得還是那個傢伙,可偏偏看到的確是和艾蒂一樣的情況,只剩下了薄弱的軀殼,沒有絲毫的力量,唯一差別的是身體的材料不同。
總讓他找到了點樂趣,準備搜尋這個創造世界的傢伙,好好的參與,拿走對方那原有的力量。
畢竟,連那個最漂皮無賴甩手掌櫃的傢伙都選擇加入世界,似乎想要宣召著舊時的選擇最終的好結果就在此刻,盡情享受,割裂戰爭無論是他們祈禱的神明,還是沒有名字真正有力量掌控一方天地的存在,都已經自我發揮的結果中。
一個小小的生命星球,真的有這麼難嗎?
想知道這個掌控世界,該如何改變的力量,究竟該如何的操作,自己不該是秩序的維護者,在有力量的情況下,也想做一回最大的存在。
看看,自己的這方世界,是否能夠變得與其他人不一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