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風生這麼大的氣,有二成是因為諸葛長溟的膽大包天,另外八成自然是因為他居然膽敢調戲長得像蘭依的女子,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他的兒子份上,早就將他賜死。
“父皇饒命,父皇饒命啊……皇兒不是有意的,皇兒只是喜歡這名領舞,請父皇成全,求父皇饒命……”
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百大板不死也殘,可此時此刻諸葛長溟居然還是不忘那女子。
“你閉嘴!”德妃狠狠的斥道,隨後忙跪在諸葛風的面前為她的寶貝兒子求情。
太后微閉著眼睛,明擺了不想管此事,諸葛長溟的荒唐與不長進,早就令太后覺得皇家顏面受損,極不喜歡他,早就覺得應該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皇后更是樂見其成,沒拍又叫好已經算是自制力不錯了。
而諸葛風自從吃上丹藥以後,脾氣變得越來越難以控制,又遇上諸葛長溟這樣不識趣的,脾氣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全然不顧德妃的求情與諸葛長溟的哀嚎,仍是將他拖了下去,重罰。
隨後德妃也被趕回了自己宮中。
諸葛風向太后祝了壽,也匆匆離去。
他之所以走得急切,當然是為了那名領舞。
而這名領舞卻是納蘭冰在前些日子特意為諸葛風準備的。
諸葛風剛走,納蘭冰便姍姍來遲。
皇后安排她坐到了自己的身側,慈柔的笑道:“怎麼才過來?剛才的一場好戲,永安都沒有看到,太可惜了。
這下你可滿意了?”
納蘭冰輕笑了笑,“剛剛在來的路上碰到了魏嬪娘娘,她故意撞到我身上,又故意藉機摔壞了頭上的玉簪,說我損壞了御賜之物,讓抓我去打板子。
後來還是北郡王路過,幫我解了圍,所以就來晚了。
諸葛長溟已經被重罰了?”
“恩,如永安所料,他被皇上重罰了一百大板。
被打一百大板,不死也必殘。他欺負了永安的丫頭,這一百大板已算是客氣,是死是活,全看他造化了。
魏嬪?你與她有過交集嗎?她為何要故意為難你?
嚐嚐這酒,可是南疆特釀的葡萄酒。
南疆的葡萄特別的香甜,這酒也格外的好喝。本宮曾經命宮人釀過幾次,卻因為葡萄不如南疆的香甜,酒也格外的不好喝。”
皇后說得輕描淡寫,但是納蘭冰卻知道,皇后不會給大皇子留下任何隱患,諸葛長溟雖然不成才,可也是皇子,也有繼承皇位的權力,只怕今日就算不死,也多活不了幾日。
納蘭冰接過皇后手中的酒,輕潤了一口,卻隱隱皺了下眉,隨後不動聲色的道:“臣女與魏嬪之前並無交集。
想來她應該是故意拖延臣女的時間,讓臣女遲到的。”
納蘭冰話音剛落,就聽到納蘭莞假意溫柔的聲音響起,“母后,剛剛臣妾看到有幾個人可是姍姍來遲哦,不能就這樣輕易的饒了他們,不但要罰酒三杯,還是為大家表演助興,您覺得可好?”
太后點了點頭,看了身邊的長衍一眼,“該罰。雖然哀家這次的壽宴本不想辦,但皇上執意如此,才在御花園辦了個小型的壽宴,但遲到總是壞了規矩的。
莞貴妃的提意深得哀家喜歡。
長衍啊,剛剛都哪幾個來遲了,你去代替哀家罰酒三杯。”
長衍點了點頭,拿著太后席上的酒壺,便開始罰起酒來。
姍姍來遲的納蘭冰,自然也逃不掉這三杯酒了。
只是這酒剛一下肚,她就暗道不好,隨後運功,猛的將酒狂噴而出,“噗,咳,咳……”
隨後假意猛咳,好似嗆了酒一般。
“請,咳,請太后,咳咳,恕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