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努力達成。
可是,想著上官慕白從此後懷中擁的是另一個女人,無論是良家婦女,還是青樓女人,她的心裡總覺得猶如有大石狠狠的壓著,鬱堵難舒。
“相公,小姐怎麼那麼傻,怎麼那麼傻,相公,我心裡好難過,好難過,我想小姐……”
清揚心疼的摟著竹桃,他的心裡也不好過。
納蘭冰在他們心中就是一個神話一般的女子,是他們最敬重的王妃,永遠都無可取代。
就在竹桃因為上官慕白留戀青樓而無比痛心的時候,張炎已怒氣衝衝的衝到了醉煙樓。
他第一次拋開他的君子之風,野蠻的闖入了花魁莫芳的房間。
慕白與莫芳正在執子下棋。
慕白見張炎來了,輕笑了笑,“什麼風將阿炎也吹到這來了?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不必介紹。”張炎冷冷的打斷了慕白,看也不看莫芳一眼,只是眼含惱怒的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夜夜留戀此處,你怎麼為皇上做一個好榜樣?”
慕白聞言也只是輕輕一笑,道:“尋歡作樂而已,這不是極正常的事嗎?阿炎何必這麼激動。至於皇上,我雖然留戀此處,卻並沒有耽誤任何政事,對他來說,足以是個好榜樣了。
聽聽小曲,喝喝花酒,遇到知心的紅顏,留宿幾夜,每個男子都是這麼過的,不是嗎?”
“別人是別人,你是你,你這麼怎麼對得起……”
話到嘴邊,卻想起納蘭冰一臉哀愁的請求,那三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慕白眼神閃過一絲精光,挑了挑眉道:“對得起什麼?嗯?”
“你怎麼對得起――”他糾結的閉上眼睛,長嘆一口氣,才道:“你怎麼對得起皇上對你的信任。
走,跟我回宮去,如今八大氏族格局重整,你還有心情在這裡風花雪月,我們走。”
他就是不能接受,在納蘭冰為慕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後,慕白卻移情別的女子。
“這位就是傳說中的神醫張炎張公子嗎?來都來了,何必急著走呢?
莫芳見過張公子,奴家與慕白正在研究他的莫華棋局,聽聞張公子也是愛棋之人,不如一起來研究研究?
這莫華棋局的名字還是奴家起的呢,呵呵,莫芳風華,張公子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一旁坐著的莫芳眼見張炎要將慕白拉走,急忙起身,攔住了他的去路。
並且故意說起莫華棋局名字的來意,以彰顯她與慕白的親密。
“讓開。”
張炎仍是不看她。
“奴家常常聽慕白提出張公子,說你們是至交好友,想要為奴家引薦,今日既然不期而遇,又為何如此急切呢?
慕白,你說呢?”
莫芳有些撒嬌的對慕白說道,再次向張炎透露出她與慕白關係的不同尋常。
張炎只覺怒火中燒,直覺這個女子搶了納蘭冰的東西,令他非常不愉,他終於猛的抬起頭,看向莫芳,卻突然怔住。
隨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醉煙樓。
踏出醉煙樓的那一刻,他已淚流滿面。
那莫芳的長相,竟與納蘭冰有九成相似。
只可惜她過分妖嬈,少了納蘭冰身上的那份淡然與風華。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上官慕白並沒有失憶。
時光飛逝,兩個寒暑轉眼即過。
上官慕白也從宮中搬了出來,與阿希娜、上官耀以及張炎,一同住在沐澤所賜的攝政王府。
而他與莫芳,兩年來從未間斷過聯絡。
十日有七日必在她那裡留宿。
莫芳今年十七芳華,她是醉煙樓的花魁,也是醉煙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