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清南勳的臉,馬上點頭哈腰地說:“南先生,不好意思,麻煩您提醒一下你朋友控制一下音量。現在是深夜了,會打攪別人的休息。”
“好,我知道了。”
南勳眼底閃過一抹厲色,保安心中一凜。
他以為南勳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人,畢竟平日見到他都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
保安不敢再多話,識相的繼續巡邏。
盛白初聽到了保安的話,實在是心裡太難受,她不想控制情緒,她才不在意會不會影響別人休息,只想盡情發洩。
她從慈善基金會出來後,想給哥哥打電話訴苦,沒想到依舊是他的手下接的,說辭還是讓她好好在基金會幹。她氣不過又給安傑打電話始終是無法接通的狀態,回到家裡以為會有傾訴的物件,結果發現父母竟然出去旅遊了。
她一肚子的委屈沒處述說,壓抑到現在,已經是她承受的極限。
她知道南勳對她一直都很好,很包容那種。
超越了哥哥的那種包容,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地哭。
她緊緊抱著南勳的腰,淚水蹭在南勳外套上。
南勳並沒有半分的反感,反而覺得盛白初是被欺負得太狠才這麼失態。
“白初,要不去我家呆一會吧?跟我說說到底誰欺負你了?”
盛白初的哭聲小了很多。
南勳當盛白初答應了自己的建議,攔腰抱起她朝著別墅走去。
進了別墅,南勳把人放在沙發上,半蹲身體,和盛白初的視線持平。
“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盛白初自然不能說自己被祁司禮的媽媽罵了。
“我哥出國了,我爸媽出去旅遊了,我剛回國,沒有幾個朋友,南勳哥,我能在你這裡待幾天嗎?”
“你哭是因為他們不在身邊?”
聽到這話,盛白初又流了一串委屈的眼淚。
“我在祁司禮媽媽的慈善基金會里被排擠了……祁司禮媽媽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趕出公司了。”
“誰?”
盛白初搖著頭不肯說,把受盡委屈表現得淋漓盡致。
南勳想到盛白初在接風宴上給安立盈下跪的那一幕。
猜到了排擠盛白初的人。
“是不是安立盈?”
盛白初抿著唇不說話,不斷擦著淚水。
預設南勳的猜測。
怒火在眼底燃起,南勳狠狠地砸了一下沙發。
“果然是她。剛和司禮領證,就仗勢欺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盛白初發現自己好像找到了幫助自己的利器。
她拉著南勳的手。
“南勳哥,你不要為我打抱不平,她可能是無法釋懷當年我霸凌過她的事,針對我也正常。可我剛回國,我真的想做一些公益,去幫助那些有需要的孩子和老人。可安立盈今天剛到慈善基金會上班,看到我怎麼都不順眼,還找祁司禮媽媽告我的狀,祁司禮媽媽一怒之下把我從慈善基金會趕出來了。”
酒意上頭的南勳分辨不出盛白初的話是真是假,只覺得安立盈這麼壞的人,不能眼睜睜地看盛白初受欺負。
“白初,你放心,這事,你南勳哥,幫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