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招呼。“二哥二嫂這是要出門?”
金氏牽著兩個女兒,笑盈盈的,“我孃家嫂子又得了個嫡子,今日回家賀喜。”
“那可真是好福氣,二嫂怎麼不早說。這樣的喜事,咱們府上也該準備份大禮才是。”
按照規矩來說,親家家裡有添丁的喜氣,府裡應該提前一個月就預備著的。
金氏只說:“今天去找過大嫂和你,碰巧你不在,你身邊那個小月是個妥帖的,已經挑了幾樣禮一起送到我孃家去了。”
“哎?你這會兒剛從外頭回來吧?這是又去了哪裡?昨天晚上聽下人說,天都黑了,你和老四還出去了。”
謝莞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昨日晚間下了雪,舒香邀我去看雪煮酒了,昨日玩的瘋了,她受寒發了熱,我去探望才從張家回來呢。”
金氏聽罷,表情略一沉,“哎呀,玩鬧也要有度的。”
謝莞泠連聲應是,金氏又交代了幾句府裡的事實才挽著丈夫牽著女兒出了門。
才回院裡,小月便上來將金氏孃家添丁的事情稟報給了謝莞泠。“奴婢在庫房挑了兩支人參,一盒燕窩,綢緞金銀各拿了些。”
“嗯,這些你做主就好,之後叫人登記出庫。”
小月點頭,從外間拉了個人進來,謝莞泠打眼一看,面前的姑娘十七八歲,鵝蛋臉,生的清秀乾淨,眉目間還有幾分英氣。
“快見過夫人!”
小月將人往前一推。
姑娘一撩裙襬跪了下來,“咚”的一聲,結結實實給謝莞泠磕了個頭,“奴婢鍾若,給夫人請安!”
謝莞泠被這聲響給嚇著了,趕緊讓她起來說話,又問小月:“這鐘若從哪來的?”
小月:“跟著束柏過來的,說是世子爺的意思,以後釀釀不回來伺候了,讓鍾若來頂。”
“釀釀不回來了?”謝莞泠聞言坐直了身子,“這事兒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小月也納悶呢,“奴婢也奇怪,問起束柏也是一問三不知。”
謝莞泠眼睛一覷,看見鍾若的額頭紅了一片,心裡又心疼又好笑,這人磕的頭也太實誠了。
“許是世子對釀釀有了別的安排,罷了,不提了。你讓人把釀釀之前的屋子收拾出來,讓鍾若住進去,這幾日帶她熟悉下咱們屋裡做事的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