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衣衫半敞,躺在地上嗚咽著,身上還趴著個半褪衣衫的男子,男子一動不動,顏志遠示意一旁的護衛上前檢視,才發現花嬤嬤被封了啞穴,而那男子已經死去。
花嬤嬤被侍衛拉起來時,發現自己又恢復了力氣,連忙把自己敞開的衣服裹緊,手裡還握著一根帶血的金簪。
“到底怎麼回事?怎會是你?”連月茹兇狠的看向秋嬤嬤。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怎地就到這裡了?”
“聽母親這意思,不該是花嬤嬤?那該是誰?父親剛剛又說要懲罰於我,難道……”
顏清白可憐的小眼神瞧向那群愛八卦的夫人們,都是深院大宅裡的,誰還不知道些內宅的腌臢事。
“我說,這顏大小姐不是親生,不知道受了多少屈呢?”
“可不是,剛才就是那秋嬤嬤說是顏大小姐的,這臉都沒看,怎麼就確定是大小姐的?”
“這不是親孃,爹可是親爹,這丞相大人怎的也如此糊塗?”
顏志遠一聽,氣的滿臉通紅,朝秋嬤嬤吼道:“秋嬤嬤,你剛剛為什麼說是大小姐?”
“奴婢,奴婢……瞧著跟大小姐的衣服顏色很像,就以為是大小姐。”
“敢問秋嬤嬤是何居心?女兒家的清譽何等重要,母親管教下人一向嚴厲,秋嬤嬤做事怎會如此不牢靠?女兒家要是沒了清譽,以後怎麼立足呀?白兒,求父親為我做主呀。”
連月茹氣的腦開裂,這不是明擺著說自己教唆下人誣陷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