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吧。」等到所有人都面試過之後,酈唯音把王厚的資料遞給了黃經理。
「咦?」黃經理有點詫異,「您怎麼會選擇他?」
「我為什麼不選擇他?」酈唯音端起水杯,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汪帛熙,笑著反問黃經理。
「於情,武工剛才救了您,足可以看出他觀察細微,反應能力強。」黃經理組織語言,「彭達第一時間沒有被混亂幹擾,說明他敏銳、警惕,論身手我剛剛看著汪少和他們切磋,他們三人旗鼓相當,但是王厚年近四十……」
四十歲的男人其實不老,但武力這一塊無疑是在走下坡路。
「帛熙,你覺得呢?」酈唯音沒有回答黃經理,而是轉頭問汪帛熙。
「你懷疑他們倆。」汪帛熙一針見血。
酈唯音貓兒般魅惑的眼睛神色深了深:「那個鐵球……太巧合了。」
鐵球已經被警方拿走,他們是配合完警察的詢問才開始繼續面試。
酈唯音一直在想,這個奔著她而來的鐵球,倒是能夠起到什麼作用。
救她的人,她會感激。
意外之中表現突出的人,她會印象深刻。、
所以,酈唯音覺得彭達和武工都有嫌疑。
以後整個飯店的安全都要交到這個人的手裡,如果這個人對她一開始就有二心,不論是什麼目的,都是防不勝防。
黃經理這才恍然,他並沒有深想到這一步:「可是那個王厚……一問三不答。」
「他是最簡單的,二十二歲從職業保鏢訓練學校出來,就跟在一個人身邊,整整十六年。」
如果這個人人品不行,不可能十六年不露餡,也不可能被富豪聘用十六年。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人,才不太可能被收買,成為安插到她這裡的眼線。
另外一點,上流社會都是相通,抬頭不見低頭見,雖然許家和王厚曾經的僱主沒有什麼交情。
但難免會在商業場合遇上,許家要想去對方那裡核實這位,對方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保鏢,而不做順水人情忽悠許家。
他敢來,就怎麼他很清白。
至於酈唯音問他的幾個問題,他表現出了很專業的素養,那就是不多言上家的是非。
「許太太說的很在理。」汪帛熙贊同酈唯音。
黃經理本就是鼎烽的人,他只是借調過來應急,以後食古今兩個掌權人都贊同,他一個外人自然沒有反駁的道理,立刻著手去辦。
酈唯音回到車上的時候,許公子剛好拼出一輛車,只不過酈唯音發現他的臉色很陰沉。
「怎麼了?這麼不開心?」酈唯音關心。
許公子的目光往車後掃了一眼,將一個平板遞給了她,然後吩咐良叔:「去何聰閱那裡。」
酈唯音低頭看著手裡的平板,是一段影片,影片裡竟然是酈唯音站在訓練場上,一個鐵球飛射而來,她被武工給救下。
「這是哪裡來的?」酈唯音翻動著平板,不像是他們的。
「後備箱裡那個人的。」許公子聲音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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