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當日在主殿裡,大殿主也提到過的,相信你也有所耳聞。他的事,我不能輕易干涉。”“老二,若是秦無雙毫不退讓,我怕我的兩個門下也剋制不住。這敵對情緒鬧大了,恐引起星羅殿內部不和,豈非不妙?”
“剋制不住?老五,不是我說你,你非得要他們剋制幹嘛?”譚中馳一本正經道“他們是西楚國的人,西楚國有難,就應該回去。而不是剋制。教徒弟,不是你這樣教的。”
田知行那叫一個鬱悶,他如何聽不出來,老二這一席話,沒有一句不是風涼話。說白了,就是有恃無恐。
秦無雙幾個月前,在拜入譚中馳門下之前,就能斬殺厲無忌那樣的極陰宗第一門徒,比起他那倆核心弟子已經不差。
這幾個月來,只要稍微有些進步,恐怕修為都會超過他那倆核心弟子。
要不是譚中馳料定秦無雙在屬國當中沒有對手,他能這麼淡定才怪!以譚中馳的護短性格,他能讓門下弟子被人欺負?“老二,你這麼說,兄弟我就真為難了。”
“不用為難,門下弟子,各為其國,這在咱們星羅殿歷史上,並不罕見。讓他們放開手腳去吧。如果秦無雙學藝不精,輸了回來,我自會懲罰他。”譚中馳還是一臉的正兒八經。
田知行哭笑不得,碰剎老二這樣油鹽不進的人,他也實在感到有些無力感。聽起來,老二這些話義正詞嚴,沒有任何破綻,水潑不進”
可走了解老二為人的他,卻很清楚,他這根本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風涼話。如果他不是料定秦無雙不會吃虧,他能這般饋定?
“我的好二哥,咱多年老兄弟了,咱別這樣好不?”田知行幾乎都是用央求的口氣了,要是譚中馳一直這樣拖下去,這事根本沒有個解決的可能性。
“我怎樣了?”譚中馳很是無辜。心裡卻是暢快無比,暗爽著“老五啊老五,你上次反對我,這次因為秦無雙的事來我我,這不是犯賤嗎?”不過這話,他是心理說說,卻沒說出來。
只是他這個念頭,從表情上多少也能判斷出一二了。他那一臉促狹的表情,實已將他內心的想法表現出來了。
田知行鬱悶道:“老二,你就說吧,西楚國和百越國的事,你的底線是什麼。給個明白話,我回去對門下弟子有個交代。”譚中馳扯足順風旗,這才大咧咧道:“我說了,你能答應?”“這次的事,原本是西楚國和大吳國理虧,只要不是太過分,他們也沒理由反對!”田知行咬咬牙,如此說道。
“好,我的底線很簡單。秦無雙的底線,就是我的底線。他想怎樣處理,便是代表我的意思。誰要忤逆,便是和我過不去!我譚某人做事,一向就是這個風格。
誰欺負我頭上,誰就別想好過。秦無雙是我弟子,一脈相承的風格,他被人欺負,要反擊,我沒道理不支援。除非我惹不起,要麼這事就這麼定了。”
譚中馳的音調不高,但口氣裡,卻是帶著某種強硬的氣質,那是一種不容質疑的強硬吝庋。田知行一陣無奈,別的不說,單「看老二這表情,就知道他有多麼認真。這件事,恐怕還真是沒法調和了。
這二殿主,他田知行雖然不懼怕,但自問還不願意招惹。即便是大殿主,有時候也要讓他三分,何況他田知行?
除非他譚中馳惹不起的人,否則這事就不會善罷甘休。只能等到秦無雙自己喊停了。在大羅帝國,有幾個譚中馳惹不起的人?算來算去,不會超過三個。而且幾乎都出自聖羅殿,但卻不包括他田知行。“唉,老二,這事,就真e!j沒商量了麼?”
“不用商量了。你的門下弟子,要回西楚國,我不反對,也不干涉。但你要記住,你只能讓西楚國的弟子去,如果派了其他更強的核心弟子去,我這邊也不會含糊的勺”這看上去是退讓,其實又是一種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