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臥室。
一會兒,我們就聽到了小李的鬼哭狼嚎。
女孩在臥室裡哈哈大笑,說,小李子不行了,哥幾個快上吧!
獨夫對我們說,怎麼樣,進去幹吧!她喜歡。
我坐在餐廳裡陪著獨夫喝酒,他們幾個都進了獨夫的臥室。
他們重新回到餐廳的時候,那女孩坐在了我的腿上,她撩起羊毛衫,露出兩隻饅頭似的奶…子,磨磨我的臉,說,怎麼,張哥還想幹個處…女?
我笑著說,哪裡哪裡,我和獨夫一樣,喝了酒,便陽…痿。
她說,不信不信,來,我給你發動起來。
獨夫幾個跟著起鬨,說,是啊是啊,看看高手能不能給你治好了。
我說,下餛飩吃吧,這事兒以後再說。
女孩說,好吧,遊戲到此結束,哥們研究研究看看,一個人給我多少錢。
我們聽了,都大吃一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她是不是在說笑話。
獨夫也愣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女孩笑了,說,怎麼,好了一場,連件衣服也捨不得給我買啊?
小李先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女孩,說,好妹妹,今天就帶了這些,你說說缺多少,以後補上。
女孩接了錢,說,足夠足夠,零頭就不找給你了。
老周幾個也掏出了錢,五十、八十等等,女孩不嫌多少,都接了過去。
最後,女孩斜著眼看我,說,張哥,奶…子也不能白看啊。
我忍住氣,笑哈哈地說,當然當然。
我給了她二十元錢,恨恨地說,只要沒事先談價兒,我給誰也是這個數。
我們大家都沒有料到,那天晚上會出現那麼個結果。
那個晚上,我心裡有氣兒,看著女孩那兩條滾圓壯實的大腿,就給她起了“袋鼠”這個動物外號。
後來聚會,我們罵了獨夫一頓。
獨夫安慰我們說,哥們的損失我給包了行不行?
我們說,那不是個錢的問題。
——
我和袋鼠第二次見面,是在一個月後。
那天在班上,獨夫掛電話給我。說。張哥。萬老師叫咱倆到他家去一趟。
我問,現在就去?
獨夫說,是,現在就去。
我和對桌的老趙打了個招呼,會合了獨夫,就去了萬老師家。
一進萬老師的家,我們就看到袋鼠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正低著頭嗑瓜子兒吃。我們進去了,她抬頭笑了笑。
萬老師哭喪著臉,指了指沙發,讓我們坐下。
萬老師說,獨夫啊,你看這事弄的,那天都是你大姨不好,你幫著勸勸,讓她饒了俺老兩口吧。
袋鼠說,什麼饒不饒的。你剛才強姦我的時候,我讓你饒了我。你怎麼不饒呢?
萬老師看看我和獨夫,連連說,這孩子,你看看這孩子,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來的時候,說是獨夫讓她來拿一個稿子,進了門,就說我——就說我——才幾分鐘,你大姨還在陽臺上澆花呢。
萬老師的老婆子從臥室裡走出來,說,報警,這就報警,告她誣陷罪。
萬老師罵老婆子道,你不說話,別人還能把你當啞巴賣了?
袋鼠站起來,提著花裙子的一角,走到萬老師老婆子眼前,說,你看仔細了,剛才他忙手忙腳的,把精都射到我裙子上了,這麼一大塊,到時候,化驗化驗,不就很清楚啦?
萬老師和他老婆子氣得亂哆嗦,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拿眼看著我們。
我憋不住了,說,多大個事兒,為那天的一句話,也要搞出個萊溫斯基的裙子?
袋鼠扭頭看著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