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告訴您,但是徐大人為您付出了這麼多,我想還是該讓您知道,您也不該再這樣繼續傷害他了。”
錦安是緹顏的心腹,他說的話自然句句是真。
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徐則安那真是愛慘了緹顏。
緹顏這樣做是個人都看不下去了,哪怕心冷如錦安,他對徐則安也是敬佩不已的。
若是有個人這樣為他付出,他這冰塊一般的心都會融化吧。
因此今晚無言找到他的時候,他細想之後還是決定告訴緹顏真相。
緹顏聽了錦安的話只剩下羞愧。
她緊緊地握住徐則安的手,深情又愧疚地望著徐則安說道:“是我對不起他,若是早知道真相是這樣,我怎麼捨得傷害他,我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雙手奉上。”
錦安嘆息道:“徐大人就是怕您知道了會重蹈覆轍啊,您若是還像從前那樣,陛下不又要對您有意見了嗎,那徐大人付出的一切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緹顏眼神堅定地說道:“我不會讓他的努力白費的,絕對不會。”
錦安擔憂道:“您要做什麼?您可別衝動之下又做傻事。”
“不會的,我很清醒,我只是知道了自己該做什麼,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只能盡力挽回彌補。”
“當務之急是先讓徐大人好起來,他這段時間恐怕受了不少苦,您在外面的時候他沒少擔心,您過得不好他也許比您還要難過。”
“太醫怎麼還沒來,快去催一下。”
“罷了,王爺您等等,屬下去路上劫人,讓他們快點過來。”
“去吧。”
錦安剛出繡衣使的大門,任浮生就流著冷汗到了門口。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錦安冷聲道:“任太醫快點吧,王爺已經等急了。”
錦安在外人面前向來是冷硬的形象,任浮生也並未多言,應了一聲後就趕忙跟著錦安進去了。
任浮生看到徐則安一臉蒼白地躺在床上,眉頭不由得死死地擰著。
給徐則安看過傷之後她忍不住搖了搖頭。
緹顏緊張地問道:“太醫,他怎麼樣了?”
任浮生蹙眉道:“宸君早前便病了,還是心病,微臣早就叮囑過他不能傷心多慮,也不能生氣激動,今日這分明就是急火攻心了,可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這話一出,緹顏更是無比自責。
“是本王不好,說了些不好的話讓他生氣了才會如此。”
“唉,王爺若是不想他有事,最好讓他好好臥床休養,他身體本就不好,再這樣下去就是神仙也難救啊。”
緹顏緊張地點點頭:“本王知道了,你開藥吧,務必要治好他的病,千萬不能有任何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