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中暗自得意。
但殊不知他的眼睛已經將幾位刺頭兒一一記錄,只待一個時機便送他們上路。
老臣李忠上前一步,說道:“陛下,李庸此次斬殺刺客,護陛下週全,功勞不可謂不大。如今只封他為候補軍官,是不是有些不妥?”
符燁看了看這位將近年邁的老臣,說道:“愛卿所言,朕也並非沒有考慮。只是李庸沒有官職,驟然提拔,恐難以服眾。先讓他做候補軍官,待日後有機會再行提拔,也不失為一種穩妥的辦法。”
李庸心中明白,這不過是符燁的託詞,他這是忌憚自己。
但他也知道,此刻不能表露任何不滿,只能默默接受。
退朝後,李庸獨自一人走在皇宮的長廊上。
長廊兩側的宮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芒,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自己為符燁立下汗馬功勞,卻只得到這樣一個結果。
他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這樣的朝廷,怎麼可能讓別人心甘情願的效忠?”
李庸的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彷彿踏在自己的心上。
長廊的地磚在他的腳下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也在為他的遭遇而嘆息。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出了皇宮,李庸跨上自己的駿馬,一路疾馳。
街道兩旁的店鋪和行人在他眼中只是模糊的影子,他的思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憤怒和不甘之中。
回到李府,他徑直走進書房,“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將自己與外界隔絕開來。
此時,李雨正在院子裡琢磨雪劍,看到父親如此反常,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惑。
他收起劍,快步走向書房。
書房裡,李庸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一臉的疲憊和痛苦。
聽到敲門聲,他不耐煩地說道:“誰?”
李雨輕聲回答:“父親,是我,雨兒。”
李庸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進來吧。”
李雨推開門,看到父親的樣子,心中一驚。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父親,您怎麼了?是不是在朝堂上遇到什麼事了?”
李庸抬起頭,看著李雨,眼中的怒火似乎還沒有完全熄滅。
他冷笑一聲,說道:“哼,我為符燁那昏君鞍前馬後,出生入死,可他是怎麼對我的?他聽信奸臣的讒言,對我百般猜忌,今天竟然還當眾羞辱我!”
李雨聽了,心中也是一陣憤怒,他說道:“父親,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忍氣吞聲嗎?”
:()倒黴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