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培養神靈的方式，只不過過程很殘酷。
風旻則是若有所思的問道：“這是因為古神嗎？”
風恆真神頷首道：“不錯，整個宇宙中都充斥著先天神聖與後天神靈之爭。這些古神高高在上，根本沒把後天種族放在眼裡，在他們眼中，我們後天種族就是食物。”
平靜的話語中，述說的卻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食物？”風旻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荒謬絕倫的言論。
看著周源平靜的神色，風恆真神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驚訝周源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還能保持這種平靜。
隨即想到周源的來歷也就不在意了。
“不錯，就是食物。對我們來說，那絕望的黑暗大動亂，其實就是暨惡古神在進食罷了。”
風恆真神語氣平靜。
風旻雙眼猛的瞪大，一臉不敢置信。
良久他才回過神，拳頭捏的咯吱響，咬牙切齒道：“怎麼會這樣？”
他終於知道族內典籍記載的黑暗大動亂為何語焉不詳了。
如此顛覆性的真相，又豈是凡人有資格知道的？
若是自己沒有度過第三劫，恐怕聽到這個訊息的瞬間就走火入魔了。
“很不可思議吧？”風恆真神淡淡一笑，臉上卻並無多少波瀾。
任誰知道自己其實是他人的食物，都難以保持理智。
“老祖你...”風旻有些難以接受老祖的雲淡風輕，可他轉頭卻發現周源同樣一臉平靜。
“周兄難道不憤怒嗎？難道半神種族不在此列？”
眼神中，竟有些憤怒與殺意。
這殺意竟是對周源而來。
“半神種族...”風恆真神猶豫道：“其實這個種族在宇宙中譭譽參半。”
“老祖這是何意？”風旻問道。
周源也看了過來。
“這個種族是古神創造，因此常常以古神後裔自居，助古神荼毒後天種族。”
風恆真神的話讓風旻看向周源的眼中殺意更甚，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風恆真神擺了擺手，將他阻止後繼續開口了。
“可也有一些半神種族，在出生之前就被我們發現，結局已經預料。他們有的一生從未接觸過古神，對古神並無依賴。”
“原來如此。”
風旻收了渾身殺意，一臉歉意的對著周源道：“小弟猛浪了，周兄勿怪。”
周源嘆了口氣說道：“風兄很少出門吧？”
這風旻天賦確實不錯，可看起來不怎麼有城府。
周源也不在意，他此時想到了曾經桃仙出世的一幕幕，直到遇到了元磁仙人這三尊神靈。
很顯然，桃仙的出世一直都在他們的掌控中，甚至一直在觀察桃仙，直到確定桃仙沒有將莽荒界眾生當成食物，這才出面將桃仙帶回眾神之地教化。
甚至當初讓周源選擇桃仙的生死都是一場考驗。
想到這兒周源不由感覺冷汗淋漓。
他竟不知道，自己這是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徘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