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分寸。
人家不給,他絕不強求,規規矩矩地放完一部電影就走。
要是給他點好處,就多放一部電影,甚至多放兩部電影,還會配上非常精彩的解說。
就算調查,也只能說他不該收,不能說他強行索取。
這裡面差別可就大了。
強行索取,可是要坐牢的。
主動送,他收了,最多就是一個警告,讓他退回去,要是遇到嚴打,可能會下放車間改造。
他最致命的不是吃拿卡要,是女人的問題。
這事查出來,他麻煩就大了。
“許大茂,你給我等著,我非弄死你不可!”
傻柱咬牙切齒。
太疼了。
傷口都裂開了。
他根本站不起來,就算想打死許大茂,也有心無力。
“傻柱,等著你。”
“以前,有聾老太太和易中海袒護你,我拿你沒辦法。”
“現在不一樣了,有三大爺陳天,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沒法袒護你,玩心眼,我能弄死你。”
許大茂哈哈大笑。
啪啪拍兩下傻柱的臉,都快把傻柱氣吐血了。
許大茂走了,還有很多人不肯離去,對傻柱指指點點,直到馬華過來,把傻柱攙扶起來帶走。
傻柱被打得很慘,沒辦法上班了。
馬華直接送傻柱回四合院。
“傻柱,你這是怎麼了?”
“你可別嚇我。”
傻柱剛回家。
一大媽就扶著聾老太太來了。
“老太太,我沒事兒。”
傻柱趴在床上,勉強抵出一個笑臉,比哭還難看。
“是誰幹的?”
“你說,我去報警。”
“豁出我這張老臉,不管誰打了你,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聾老太太憤怒地用柺杖敲打地面。
“老太太,還是不報警了吧!”
傻柱有點尷尬。
他又不傻,回來的路上就想明白了。
不管保衛科的人有沒有偏袒許大茂,他在保衛科,直接說保衛科的人和許大茂勾結就是大忌。
保衛科的人打了他,只要沒打出事兒,最多被口頭批評一頓。
報警也不好使。
在五六十年代,法治建設剛剛開始,還不太健全,執法的風格比較粗獷。
像他這種主動找事兒的,潑髒水的,被打了也是活該。
“怎麼回事兒?”
“說!”
聾老太太太瞭解傻柱了。
-看傻柱的神色,就猜到肯定有隱情。
“老太太,能別問了嗎?
傻柱很尷尬。
“說!”
聾老太太用柺杖重重地一戳地面。
她擔心傻柱闖禍,必須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要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她能指點傻柱及時補救。
在聾老太太的逼問下,傻柱終於說實話了。
“糊塗,你太糊塗了!”
“你怎麼能說保衛科的人偏袒許大茂?”
聾老太太非常惱火,緊接著嘆了一口氣,傻柱這一頓打算是白捱了。
找誰都不好使,也沒臉去找。
至於傻柱找許大茂的麻煩,舉報許大茂,聾老太太沒放在心上。
“明天,你買條煙,去保衛科,道個歉,就說你一時糊塗,聽到了沒有?”
聾老太太命令傻柱。
傻柱帶盒飯回家,是一種默許的行為,是食堂的隱性福利,卻不合規!
沒人追究,什麼事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