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非常意外,愣愣地盯著賈張氏。
他從小生活在四合院,太瞭解賈張氏了,被人在頭頂上撒尿,以賈張氏的脾氣,絕不會放過。
可現在,賈張氏跑了。
“賈張氏肯定有事兒,而且是急事兒,讓她顧不得報復兩個小孩子,她能有什麼急事兒?”
劉光天在心裡嘀咕。
賈張氏跑的時候,還回頭看劉光天。
發現劉光天盯著她,賈張氏更著急了,跑得更快了。
咚!
賈張氏迎面撞上了一個狀態。
她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劉光天,不撞人才是怪事兒。
賈張氏倒了。
壯漢也被撞趴下了。
賈張氏不壯,但是胖,她的體重,和壯漢的體重差不多。
“眼睛瞎了嗎?”
“不看路嗎?”
賈張氏被兩個小孩子在頭頂上撒尿,本來就一肚子火氣。
又被撞翻了,屁股都被摔兩半了,更惱火了。
“死老太婆,你是不是找死?”
“我好好走路,是你一頭撞上來,我還沒怪你,你先怪上我了?”
“呸,這是什麼味兒?”
“你掉糞坑裡了嗎?”
壯漢臉上掛不住了。
周圍這麼多人,看著他被一個老太婆罵,要是不罵回去,豈不顯得是太懦弱了?
“你才掉糞坑裡了,你們全家都叫糞坑裡了。”
賈張氏想起不久以前掉糞坑的經歷,就忘了她是在逃命,指著壯漢的鼻子開罵。
嘭!
壯漢惱羞成怒,一腳把賈張氏踹倒。
衝上去,就是一頓踹。
賈張氏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壯漢?
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
這不是四個院,除了劉光天,沒有一個人認識她,也沒人上來幫她,被打,就只能強忍著。
“老郭,算了,別和一個死老太婆一般見識。
“對,走,咱們喝酒去。”
壯漢的同伴把他拉走了。
就怕他一時不小心,把賈張氏打死了。
打架鬥毆,和打出人命,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兒。
在五六十年代,相關法規還不健全,一般的打架鬥毆,不太會被追究,出人命就不一樣了。
壯漢走了。
劉光天也走了。
許久。
賈張氏才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感覺渾身都快散架了。
要不是她胖,再加上壯漢也怕打死她,打的都是肉多的地方,她非斷幾根骨頭不可。
四合院。
許大茂下班回來了。
剛到家,蘆花就向他彙報戰果。
“又讓傻柱賠錢了?”
“好,哈哈,太好了,你真是太能幹了。
“等著,今天我給你們弄一條魚回來,至少二斤重的大魚。”
許大茂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他和傻柱是死對頭,傻柱吃虧,他就高興。
同時也很懊悔,怎麼就沒早點回來?
要是早點回來,就能看到傻柱被敲詐的一幕了。
“不是我能幹,是傻柱太蠢了。”
“他這樣的人,要是在鄉下,活不過一個月。”
“我就不明白了,他圖什麼?”
“要是圖秦淮茹的身子,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得手?
“要是你,恐怕用不了半個月就得手了。”
蘆花白了一眼許大茂。
“他就是有色心沒色膽,他就是圖秦淮茹的身子。”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