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被賈張氏問蒙了。
“女同志，眼睛不是玻璃珠子，不能把壞的摳出來，再換一個新的。”
一聲搖搖頭。
就算能換，誰願意提供供體?
除非血脈至親，否則，誰願意把一隻眼睛挖下來給別人?
“為什麼不能換?”
“眼睛不就是一個珠子嗎?”
“挖下來，給我大孫子換一個新的不就行了。”
賈張氏不理解。
“真不行。”
“我們醫院做不了。”
“你們還是快點簽字，必須儘快摘除壞死眼球。”
“否則，可能會連累健康眼球，或者危及生命，你們誰簽字?”
醫生不想說了。
和一個外行人，怎麼也解釋不清楚。
什麼叫眼睛不就是一個珠子嗎?
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珠子，非常複雜!
“我簽字吧!”
秦淮茹一看不能拖了。
賈張氏不簽字，只能她簽字。
啪!
秦淮茹剛要簽字，就被賈張氏一巴掌打趴下了。
“你是不是蠢?”
“眼球肯定能換，他們肯定和許大茂一夥的，要害棒梗。”
賈張氏認死理了。
秦淮茹打趴下，又面對醫生。
“你馬上給我大孫子換眼球，你要是不去換，我就弄死你。”
賈張氏伸手去抓醫生的衣服領子。
“保衛科，有人鬧事兒!”
醫生衝看賈張氏身後大喊。
跑過來兩個壯漢，滿臉的煞氣，瞪著賈張氏。
“你們還有幫手?”
“老天爺，你就睜著眼吧!”
“這個王八蛋醫生，和許大茂就是一夥的，要害我大孫子摘除一隻眼睛。”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
拍打大腿，拍打地面，撒潑打滾。
有不少人過來看熱鬧。
“我警告你，老實點，別讓我動手。”
保衛科的人警告賈張氏。
“秦淮茹，小賤人，你還不過來幫我?”
賈張氏一看兩個保衛科的人人高馬大，有點嚇到了，衝著秦淮茹大喊，秦淮茹只當沒聽到。
“醫生，你快點給我兒子做手術，我簽字。”
秦淮茹不想棒梗出事兒。
她剛才聽醫生說了，要是不摘除壞死眼球，可能會危及生命，只能摘了。
“小賤人。”
賈張氏撲向秦淮茹。
兩個保衛科的人怒了，當我們不存在嗎?
兩人一左一右架著賈張氏，往外走。
賈張氏想撓他們，被其中一個在肚子上來了一記重拳，賈張氏當時就老實了，疼得彎腰弓背。
四合院。
下班時間到了。
陳天回到四科院的時候，婁小娥和葉媛媛一起閒聊。
牛老也是在院子裡散步。
“老爺子，院裡是不是出事了?”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
陳天詢問。
一大媽去軋鋼廠，找秦淮茹，找易中海，可沒找他。
“出大事了。”
“棒梗到後院，偷大帽家的兔子，兔子跑了，棒梗追，摔倒了，被一塊石頭把眼睛扎壞了。”
“聽院裡的人說，傷得很重，估計左眼保不住了。”
“最糟糕的是賈張氏，發現棒梗受傷，在院裡鬧騰了一個多小時，肯定耽誤了!”
牛老爺子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