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福貴目瞪口呆,忍不住在心裡豎起大拇指,陳天太高明瞭!
太狠了!
問幾句話。
好像什麼也沒做。
賈張氏臉都嚇得沒有血色了。
“別說了,我糊火柴盒還不行嗎?”
賈張氏屈服了。
“很好,交給你了。
“這是要求和說明,你要是不認字,讓你兒子讀給你聽。”
“按要求做。”
“你自己糊,或者讓你兒子幫你,兩個人一起。
“我會不定期來暗訪,被我發現你陽奉陰違,背地裡偷懶,你就等著街道辦的嚴厲懲罰吧!”
宋幹事滿意地走了。
陳天等四個管事大爺也離開了。
“我一定要弄死陳天。”
“我和他不死不休。”
眾人剛走。
賈張氏就憤怒地咆哮起來,牙咬得嘎嘎響。
“媽,你不能少說兩句嗎?”
“幸虧宋幹事來得早,秦淮茹還沒回來。”
“要不然,剛才陳天問的話,被她聽到了,你猜她以後還會不會怕你?”
賈東旭暗呼慶幸。
他不知道,剛才陳天問的,早就告訴過秦淮茹了。
他最擔心的事兒,早都發生了。
“哼,這個小賤人越來越不像話了,敢和我頂嘴了。
“等她回來,讓她糊火柴盒。”
賈張氏才不想幹。
“媽,你是怎麼想的?”
“秦淮茹糊火柴盒,被院裡的人看到了怎麼辦?”
“他們肯定會舉報咱們家。”
賈東旭越來越頭疼。
賈張氏越來越不像話了。
他想明白了。
賈家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差,罪魁禍首不是秦淮茹,是賈張氏。
她對賈家的貢獻非常大,只不過全是負面的!
約束賈張氏,才能有好日子。
“我看誰敢?”
賈張氏更怒了。
“人家匿名舉報,你根本不知道是誰舉報的,你能把誰怎麼樣?”
“糊火柴盒又不累,在家裡就能做,你就糊吧!”
賈東旭幫賈張氏安排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
秦淮茹回來了。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賈張氏質問。
“今天車間裡任務重,工作量大,我太累了。”
“走路的時候,走不快。”
秦淮茹解釋。
此時。
閆福貴和劉海中在閒聊。
“對付賈張氏,還得是陳天,人家都沒動手,就是一番話,我看賈張氏都快嚇尿褲子了。”
劉海中感覺心情舒暢。
陳天替他報仇了。
他可沒少挨賈張氏罵。
“說得對,有陳天在,賈張氏就折騰不起來了。”
“對了,我剛才好像聽有人議論,說陳天立功了,是怎麼回事兒?”
閆福貴很好奇。
“唉!”
劉海中先嘆了一口氣。
陳天立功,他心裡很不舒服,憑什麼風格都讓陳天搶過去了?
要是立功的是他,就拿著功勞去找車間主任談談,說不定能弄個生產小組長噹噹。
“沒什麼大不了的。”
“今天,有一臺機器裡的傳動軸壞了。”
“很值錢,必須進口,陳天焊接上了,場領導獎勵他一百塊錢,十斤豬肉票,十米布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