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點東西，還有……進基地裡逛一逛。”
不等崔宇錚接話，劉繁星歪著小腦袋，露出明媚笑容，補充道：“糾正一下，現在是血蛇在跟你講話。”
空氣好像在一瞬間凝固了。
約莫過了幾秒，崔宇錚才反應過來，拳掌相擊作明悟狀，老爺子也是噌的抬起頭，雙眼放光直直盯著劉繁星。
“都有什麼貨？”
“嗷嗷嗷嗷噢吼吼？？！！”
血蛇見他們還算感興趣，便不拖沓，直接道：“根據你們提供的資料，我們進行了一場狩獵，戰利品頗為豐富。可以提供的有：一頭毒螯巨蠍的完整屍體、個位數的活體疫源蝙蝠、幾到幾十箱的活體腐球球，還有大堆大堆的藍天使病毒普通感染者屍體或活體。當然，最重磅的一項，乃是盤踞在古樂嘉商業街的巨大肉球的半身殘軀，附贈飯後心得體會。”
“那麼……”
“除了肉球殘軀之外，其餘的貨物都按你們制定的賞金價格來算，至於肉球殘軀，我不要錢，我要別的東西。”
“嗯。”
崔宇錚點點頭，示意血蛇繼續。
“我要人，要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人才，再精確一點，是生物、化學等領域的科學家，想著請他們到血巢附近住一段時間，傳授給我們所需要的知識。”
血蛇看了看崔宇錚，又看了看老爺子。
“如何？”
“嘖。”
崔宇錚捂嘴，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
半晌後，他與一旁的老爺子對視了幾眼，後者露出興奮的表情，引得崔宇錚無奈嘆氣。
穩了穩耳機，崔宇錚輕咳一聲。
“成交。”
“好……”
“不過！”
血蛇挑眉，禮貌地用手比出請的姿勢。
“你說。”
“關於錢貨交易方面的事情，什麼都好商量。但是科研人才在當下無論對哪個基地來說都是珍貴且緊缺的，基地高層對每一位科研人才都十分重視，即使有科研人才展露出願意前往血巢的意向，也需要經過各部門一系列的評估，判斷好此行的風險與價值，得到批准後才能真正安排下來。”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有話直說，我需要付出什麼？”
“在龍牙司掛個閒職。”
“嗯……嗯？”
血蛇眯眼，一股無形殺氣自他體內瀰漫而出。
崔宇錚趕緊拼命擺手，示意血蛇保持冷靜，聽他說完。
“你放心，只是單純把你的名字掛在龍牙司裡，不用履行任何義務，不用遵守任何規矩，除了你的名字在龍牙司的檔案室裡你跟龍牙司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看著我的眼睛。”血蛇突然說道。
崔宇錚沒有拒絕，他十分自然地將目光鎖定，跟暫時被血蛇操控的劉繁星對視在一起，繼續自己的發言。
“透過這種方法，操作空間就變得很大了。我們可以開放各種綠色通道，以最快的速度和最高的質量來滿足你所有的需求。內部與內部之間的資源調配總比內部與外部之間的資源調配要容易找理由，對吧？”
血蛇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沉默片刻，還是滿臉無奈的點了點頭。
“依你的。”
“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崔宇錚十分高興，伸出手，想跟血蛇握一握，但血蛇沒有理會他，自顧自上了車，關門。
“準備好你們的車隊！跟我去拿貨！”
“噢……啊？”
“廢什麼話！你覺得我們變異體敢硬闖炮火隔離帶嗎？”
“明白！馬上！”
……
返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