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童鞋,剛剛提議讓你去休息的是你的老同學唐宋——現名宋佑棠的那位先生吧。
很顯然,孫貝貝已經華麗麗的忘記了這個事實。咬牙切齒的她在將自己丟在了休息室的沙發床上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另一邊的宋佑棠則領著貝麓遠到達了耀皇董事長辦公室。
摒退了左右後,宋佑棠煮沸了開水泡兩杯龍井,一杯遞給貝麓遠,一杯他自用。
貝麓遠狀似無意的問道:“我記得你是美國出生的,怎麼你會將中國某地的方言?”
宋佑棠微微一笑:“我也是凡人,所以也愛粉飾自己。”
貝麓遠笑了:“是啊。咱們雖說交往這麼久了,我卻還不知你如此會打太極拳。”
宋佑棠繼續打太極:“你這話給記者們聽見了又該胡編亂造我們兩個了。內容無非是,貝麓遠和宋佑棠乃不倫之戀,孫貝貝是假冒女友。”
說道假冒女友時,宋佑棠看住貝麓遠微笑。
貝麓遠擰眉:“你從前認得孫貝貝。”而且兩人似乎關係匪淺,想到這裡,貝麓遠的心口泛起不適。
宋佑棠點頭:“是,我認得她,很久之前。”
“這麼關心她,”貝麓遠玩味的笑道,“她是你初戀情人。”
宋佑棠失笑了:“不不不,我可不敢妄自託大。當初她可是校花一朵,收到的情書可以去賣廢紙。”
貝麓遠將資訊拼湊了一番:“你也在藕亭讀過書?”
宋佑棠吹了吹沸水,輕抿一口:“你對她也不是全不瞭解。”
“全部瞭解?”貝麓遠譏誚一笑,“女人的心事沒人敢說完全瞭解。”
宋佑棠解釋道:“我指的是你還是有一點了解孫貝貝的。我和她是同學,從幼兒園一直到高中。”
貝麓遠的牙,酸了。面子上他還是瀟灑一笑:“所以宋賢弟你今日要英雄救美嗎?”
宋佑棠反問道:“你虐待她了嗎?我怎麼沒有看見?”
貝麓遠一愣,隨即他大笑起來。宋佑棠也笑了,兩隻容貌俊美的狐狸相對而笑,這畫面也不可不說養眼。
笑停了,宋佑棠說道:“不過是我如今自詡成功人士,見到昔日同窗,便感覺良好的想要關心一番。純粹是自我感覺膨脹,貝兄你莫要多心。”
宋佑棠沒有撒謊,但是這種說辭貝麓遠並不能相信。真話往往無人相信,這也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貝麓遠轉開話題問道:“接手耀皇,宋氏那邊的阻力想必不小吧?”
宋佑棠溫和的笑容裡透出一絲自負的意味:“只要能賺錢的買賣就是好買賣。宋氏在美國採了這麼些年的石油了,總歸要換換思路的。”
對於宋氏的人事傾扎貝麓遠也略知一點,是以他答道:“你到這邊就當是散心吧,向柏林的能力業界還是公認的,耀皇交給他監管你也少操很多的心。堂堂的宋氏接班人,成天同戲子們混在一處,你那祖父怕是要親自來捉人了。”
宋佑棠苦笑道:“所以我羨慕你啊,乾綱獨斷。”
貝麓遠沉默了,他是孤膽英雄,淒涼慘烈。
宋佑棠跟著說道:“對了,好像有政界的力量在介入。向柏林說,過不了幾天負面新聞就會被刷掉了。是你託了朋友吧。”
貝麓遠的眼神立時變得陰沉起來:“又一個自作主張的多事人。”
宋佑棠拍了拍貝麓遠的肩膀:“只要是助力就不要太過介懷。時間還有剩,來場足球對決吧。”
於是乎,兩名在業界舉足輕重的棟樑大佬,在理應商談正事的時間裡,暢酣淋漓的玩起了足球遊戲。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永遠也沒有神祗一般的男人。Orz
作者有話要說:已在浙江,然仔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