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隨意說了兩句,太子殿下不要當真。”
盛晏剛才那一番話只是看到什麼說什麼,並沒有隱晦的意思,瞿素素這一下倒把他嚇了一跳:“楚少夫人,你以為本殿下會象那些老頑固滿口的規矩禮儀?如果在父皇母后面前,那是必須的,可是現在這裡本殿下說了算,你們不用擔心,本殿下知道的,這叫夫妻情趣,你們不過是開個玩笑,本殿下不會有那閒功夫去說閒話的。”
楚玄玉自然知道盛晏的性子,沒有皇后的成穩,沒有皇上的內斂,卻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勤奮好學,待人和善,但真要擺起太子的架子來也不含糊,假以時日年歲大些,經歷豐富些,必有作為。
太子不會說長道短,可是自己娶了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妻子,卻會被他笑話了,楚玄玉尷尬地一拉瞿素素:“夠了,還嫌不丟人?太子不是你說的小心眼。”
瞿素素站起來,也很是難為情,她知道自己出身草莽,才會連楚家那些下人都瞧不起,當面叫少夫人,背地裡還不知道說些什麼難聽的話,楚玄玉不說,那是他一貫都能包容別人的緣故,只怕內心也覺得臉上無光,而現在因為她不瞭解太子的秉性,又鬧了笑話,只怕楚玄玉更覺得丟人。
盛晏還根本沒把這事情往心裡去,反而很是高興對楚玄玉道:“記得當初你們都去濯香門習武,本殿下也求過父皇,可是父皇母后都說本殿下身體不如你們壯實,就在宮中先把基礎打好。結果你們都成名成人物了,本殿下才會那麼點三腳貓的功夫,還自以為了不起,上次要不是龍哥幫忙,還不知道要捅出什麼漏子來了,不可收拾。”
想到那小鎮上,連那個看起來體態窈窕根本不會武功的葉落都不如,盛晏就覺得汗顏。
“上次?太子殿下你闖禍了?”楚玄玉好像聽到個龍哥,隱約想難道和龍澈有關係?轉而一想天下又不是隻有他才姓龍,自己怎麼會想到他,弄得好像草木皆兵怕了他似的。
盛晏私自出宮這事情可不宜大肆張揚,尤其是他自己覺得要不是太子在這個身份起了作用,這一趟出去不但沒有行俠仗義還簡直就是害人,更羞於提起這事。
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盛晏忙支開話題:“本殿下在宮裡循規蹈矩怎麼可能闖禍?對了,相請不如偶遇,你們可都是武功高強,什麼時候演練演練,最好教本殿下幾招。”
盛晏說到武功,眼裡便放出光彩來,拉了楚玄玉的衣袖,這就想把人帶回自己的宮裡去。
瞿素素見盛晏還是小孩子心性,慢慢放了心,臉上露出在銅鏡裡練習了無數次得體端莊的笑道:“太子殿下喜歡習武?這倒不難,只是現在我們要前去覲見皇后,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等講過皇后陛下,順便去拜訪一下太子殿下也不難。”
楚玄玉知道她有攀附太子之意,只是淡淡一笑,其中滋味他與瞿素素都明白。
盛晏卻興沖沖道:“好哇,不如本殿下陪你們一起去見母后,然後再去本殿下那裡小坐。”
瞿素素沒想到盛晏這麼爽快,忙點頭答應,忽然覺得身邊少了什麼,一個激靈道:“剛才那個隨從呢?”
楚玄玉一看果然不見了葉落的身影,剛才幾人只顧說笑,早就忘了身邊還有這麼個人。
“誰啊?那個隨從是你們的熟人?”盛晏也跟著四下張望道。
“沒什麼,不熟,我們走吧,太子殿下請。”楚玄玉心想那人走了也好,省得瞿素素糾纏,便邁步與盛晏走在前面。
瞿素素在後面一跺腳,心中再有氣再想找那小隨從算賬也不能當著太子的面發作,只得跟在他們身後向皇后的寢宮而去。
葉落遠遠地見他們離去,才鑽了出來,鬆口氣,辨了辨方向往宮門那邊去,看有沒有出宮辦事的人好跟著混出去。
她剛從花樹掩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