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戰,史載成都以南、越嶲以北,八百里之內人畜皆空。
南詔軍隊最少擄走了十五到二十萬百姓,殺死者更是倍於此,唐穆宗只能趕緊把宰相李德裕調到成都鎮守,方才勉強穩住形勢。
張鉊就等著這個呢,他聞言勃然大怒,將手中的錦帕扔到了地上。
這個動作其實有些娘炮,因為這錦帕輕飄飄的,還在空中飄蕩了兩下才落到地上,哪有扔其他重物來的氣勢足,不過張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董摩訶話一出口,才覺得說的有點過了,一看張鉊發怒,還以為要人頭不保,大腿都開始顫抖了,卻聽張鉊厲聲大喝道:
“段思良以此狂悖之輩為使,想來也不是真心臣服,來人!將此賊棍棒打出,命錦衣騎士押送回大理交由段氏處置,沿途不準停留。”
董摩訶只覺一陣狂喜,雖然身上捱了好幾棍,但是他卻覺得已經達成了摸清周國這漢朝虛實的任務。
他說了這樣過頭的話,周天子卻不敢殺了自己,肯定是大軍深陷西北與東北,根本沒有做好與大理國開戰的準備。
自己要趕緊回去將情況稟報陛下,或許可以趁機奪取周人的南溪府,還可以鼓動嶺南劉家一同出兵對抗。
要是周人大兵征討,那也可以用歸還南溪府來討價還價,想來有了臺階下,周人又要打南漢,就可以求得一個南詔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