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陪你一起回去。”
阿笙一愣,起初只是想到了他的工作,“我一個人可以……”
“一起。”
阿笙的話語被他打斷了,不再說話,陸子初抬手撫了撫她的肩,觸手冰冷,語氣溫和:“外面冷,進去吧!”
人已經走了,阿笙還在外面站著,她只是忽然想起了母親,陸子初見到她,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
阿笙上午去了醫院,中午陪陸昌平和韓淑慧一起用餐。
這次住院,陸昌平的飲食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韓淑慧也把控的非常嚴格,吃什麼,不該吃什麼,記了好幾大頁,難得陸昌平配合的很,吃著清淡的飯菜,沒了脾氣。
原本陸昌平還擔心年輕人吃不慣這麼清淡的食物,但看來還是很符合阿笙口味的。
飯後,阿笙說了父親下葬的事,最後言語抱歉,說平安夜那天怕是趕不回來。
無疑陸昌平是通情理的人,淺聲聊了幾句,倒像是父輩一般,叮囑阿笙照顧好身體。
韓淑慧送阿笙離開時,隨口問道:“你母親也回國了嗎?”
阿笙點頭,有些事情避不掉,父親骨灰下葬這麼大的事,母親不回國怎麼也說不過去。
韓淑慧畢竟顧慮著阿笙的感受,聞言倒也沒多說什麼,但那天卻問了一個比較私密的問題。
“你和子初現在有沒有避孕?”
這話太突然,阿笙只覺得臉紅,再看韓淑慧,倒是比她平靜多了,於是穩了心神,“沒有。”
“你們也都老大不小了,沒避孕是再好不過了,抽個時間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婚事,儘早要個孩子……”
韓淑慧還說了什麼,阿笙已經聽不清了,臉發燙,抬手摸著臉:孩子,是啊!多想要一個屬於他和她的孩子。
……
這幾天,鑫耀有些兵荒馬亂,每一天都是煎熬。也許煎熬的只是任洋和歐陽浨,反倒是韓愈本人,倒是平靜多了。
臨近中午,任洋給美國那邊去了電話:“查出是誰把韓氏內部資訊透露給債權人的嗎?”
“查出來了,我把資料給你發過來。”
任洋結束通話電話,守在電腦前,等著新郵件,待資料發過來,任洋掃了幾頁,臉色寒了。
幾分鐘後,任洋把列印好的資料,拿到了韓愈辦公室,“韓總,您看看這個。”
歐陽浨見任洋忍著怒氣,走到韓愈身旁,這邊剛看了一眼,就被韓愈反扣了資料,竟是看都沒看一眼。
“都道陸子初無情,心狠手辣,依我看最無情的那個人是顧城,我早說過顧行遠死後,他接近我們沒好心,之前也跟您提過,可您……”
聞言,歐陽浨皺了眉,也顧不上是不是會惹怒韓愈,忽然拿起剛才被韓愈反扣的檔案,低頭掃視幾頁之後,忍不住咬牙切齒道:“顧城良心讓狗吃了嗎?他忘了您當初是怎麼幫助他父親的?又是怎麼幫顧家還債的?現在倒好,表面和和氣氣的,私底下卻聯合陸子初一起整韓氏……”
韓愈眸色沉沉,慢慢道:“我若清白,別人又哪能害得了我?”
“您早就知道了?”任洋聽出了端倪,眉皺的更深了:“知道了,您還……”
韓愈笑了一下,不知是自嘲,還是在譏諷世事:“你看,每個人心裡都有怒火要發洩,縱使我娶了他妹妹,他也依然沒放棄還款;他把顧笙接回西雅圖之後,我寄給顧笙的生活費,他一分錢都沒要。這是顧家人的傲氣,顧城對我雖說沒有恨,但憤怨是有的。”
2012年,顧城跟他第一次撕破臉,執意要帶阿笙回西雅圖。
阿笙趁家傭不在,渾渾噩噩的跑到了外面,他一連找了兩天,顧城聞訊也趕了過來。最後,他們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