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有多為難,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我都是殘缺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還能再愛一個人,現在的我還能給你什麼?”
陸子初從廚房走出來,輕輕環住她的背,她把臉貼在他的襯衫上,上面似乎還帶著他的體溫,燙溫了她的臉頰。
阿笙說:“曾經以為相愛並不代表相守,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毫無保留的愛著你,能給你的,我都給你了,那麼餘生能不能陪你一起走過,其實並不重要。但12月的今天,等過完年,你32歲,我28歲,我忽然發現我們都老了。或許我可以自私一次,不怕自己會連累你,不去理會世俗輿~論,不去理會家人反對,眼中只有一個陸子初,和你談一場久違的戀愛,每天柴米油鹽,在家看書、看電影、一起散步,忘記過去發生的一切,試圖重新來過。”
很難得,一向泰山崩於前面色不變的他,竟是好半天沒有說話,語言能力似乎全都消失了,耳邊響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