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每次出現的時辰最好就只是留下一個背影或者賞花的時辰,不可多留。”
“這其中還有這麼多的奧秘?”
茹妃聽著頭都快聽暈了,但確實也聽明白。
這不就是欲拒還迎?不過這可不是拿在青天白日想做的功夫。
這麼一想,但是心中還是有些羞愧。
“茹妃娘娘就是按照我說的,做過個三兩次之後,但可以答應,更是可以隨心所欲,但是最為重要的一點戒驕戒躁,改掉茹妃娘娘那些自以為是的脾氣。”
“那慧妃呢。”
茹妃如今不擔心皇上,她倒是擔心起慧妃。
在這個時候搶了她的風頭,未必不會招來怨恨和報復。
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能夠反擊,這也太不像是她。
“娘娘大可以放心,慧妃不會輸給娘娘,當然也不會介意娘娘的出現,不然皇上就不會派人。”
“成,那本宮這就去。”
茹妃風風火火的離去,是一刻也等不了。
而此刻兩個躲在假山後的男人,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太子殿下,方才我就已經看了,這個院子裡除了太子妃,沒人在這兒。”
“少廢話!讓你做的事做的怎麼樣?”
“死了。”
徐儒嘆氣,雙手一攤表示無奈。
“死了?你動的手?”
皇甫驚雲上下打量著他,這倒是很像他的風格。
“殿下可是冤枉我了,我倒是想動手,結果我們兩人還沒動手,這些人就先後死在我們的面前。”
“沒有留下一點可疑之處?”
徐儒搖頭。
直接席地而坐,他趕了一天的路,都快累死了,早就已經沒有精力再繼續站著說話。
“不僅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就連那些已死的人,大部分雖然都是認得的。”
“但極少的那一部分其實不過是拿了銀子胡說八道市井混混罷了,如今這訊息可謂是斷的乾乾淨淨。”
皇甫驚雲擰眉。
究竟是什麼人在他們之前,竟然能夠將事處理的如此乾淨。
是一路跟著他們,還是說他早就已經暴露?
可是如此,現在就不會這麼的太平,這晚上殺他的人恐怕排隊能排到都城外。
“你難道沒有任何懷疑的人?”
“有啊,太子妃。”
徐儒抬眸,躺在地上翹著二郎腿。
皇甫驚雲蹙眉。
“別開玩笑,我可沒這個心思。”
“我沒開玩笑啊。”他一聽,立馬坐起來,換上一本正經的神情。
“太子殿下,你想,這東宮就只有太子妃與殿下,萬一只是表面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其實已經發現了呢?”
“太子妃這麼聰明,難道就不能使將太子殿下哄騙過去?再說,這東宮的眼睛若真有人,那一次不是林楚提醒,但唯獨只有太子妃在的時候,並未有所動作。”
他一來就聽說他又一盤奇特的點心哄住了皇上與眾人,這可一點也不像從小受盡虐待而長大的沈明月。
在那樣的環境之下,又是從哪裡學會這樣的手藝。
總不能是葉縉教的吧?若是他,他的店裡為何又沒有這種點心。
皇甫驚雲竟真的有點相信他這樣的說辭。
雖然離譜,但是也有細節可言。
可他之所以會靠近她,就是為了弄清楚她到底是誰的人。
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怎麼他反倒露了餡兒。
“殿下,我可是查了個遍,這太子妃在海城過的確不是大小姐一般的日子,說起來可是連普通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