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知,殿下,這是何意?”
“你收下吧,之前不是讓太子妃受苦,一點心意,不足掛齒,我這府上多著呢。”
沈明月聽見他這麼說,也就沒有在意此事,直接將玉佩收下,離開。
她只想快點離開這裡,要是讓那些出來的人撞見,不知道又該說出什麼閒言碎語。
“太子妃你當真要收下這枚玉佩嗎?”
“有何不妥嗎?”
徐儒見她完全對此事毫無防備心,也不知道他是真無心還是在這裡裝不知情。
“太子妃這男人送女人玉佩,自古就是定情信物的意思,太子妃當真不知道嗎?”
“可是我不是已經嫁人了嗎?”
“所以這不就是問題的所在嗎?”
徐儒指了指皇甫驚雲再看向玉佩。
自古以來嫁不嫁人有什麼關係?如果人人都是那樣的恪守本分,也不至於會傳出來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
何況,自己的丈夫還是一個傻子,與一個正常人相遇相知,做出情難自已的事也算是正常。
只不過敵不過世俗的眼光罷了。
“呵。”
沈明月被他氣笑了。
她倒是沒想過他竟然能把出軌說的這麼隱晦,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
平日那樣謙遜有禮,估摸著都是裝出來的吧,只有這嘴毒才是真的。
徐儒跟著他回房,立馬就將門關上,直接開始為他打抱不平。
“殿下,她,她膽子也太大了吧,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當著殿下的面,她竟然也敢收下,這不是誠心讓殿下被人笑話嗎?”
皇甫驚雲卻是從容不迫的坐在一旁見他演。
剛才他說的那些話,好像也不比別人閒言碎語好到哪裡去。
“殿下,你倒是說話呀?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說什麼?我倒是覺得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有點道理。”
“是吧,我也覺得,她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
徐儒面對自己剛才說的話十分肯定。
而皇甫驚雲則是冷著一張臉道,“你剛才暗示她,我腦子不行,她紅杏出牆正常。”
“我……”
徐儒瞬間啞口無言,手上亂做了一通動作,也解釋不清楚。
“殿下,我那是,我那是提醒,我沒有那個意思的,再說萬一那個玉佩是他們傳遞訊息用的呢?要不晚上我去給你偷回來吧?怎麼樣?”
“滾!什麼時辰了?還在這裡,趕緊滾回家去,這是聒噪。”
皇甫驚雲推著他便出房間,直接敲門關上。
徐儒站在門口一陣無語。
他這是又做錯了什麼?怎麼今天看他是哪兒哪兒都不爽?
他不就是說了一些自己心裡懷疑的事兒,那不是正常的理論嗎?哪兒惹到他。
皇甫驚雲坐在房內,腦子裡回想的都是剛才她說玉佩的場景。
或許他說的沒錯,這玉佩就是考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