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告訴我的那些事,我全都用筆寫了下來,本來是想讓人帶給你,但是一張信紙實在是寫不下。”
“而且她回來之後又告訴我裡面有人看著,這信很容易露餡兒,知道你會想辦法出來,所以,就一直在這裡等著。”
“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這件事不會被人發現吧?你既然被人看著,萬一他們要是用這個事找你的麻煩怎麼辦?”
葉縉把東西拿出來之後,首先擔心的人還是她。
這皇宮裡面的人他可是已經見識過一次了。
不分青紅皂白,隨意的扣押,要不然就是找一個隨便的理由。
差一點就死在宮裡,要不還是他父親有先見之明。
果真是不能與這些人深交,一不小心還真得被推進萬劫不復之地。
早知如此,當初他也可憑著一己之力來到這個地方,又何必要仗著慧妃的勢力。
“你擔心的事的還真是有點多,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不過就是路過,口渴,來這裡喝杯茶,遇見了熟人,有什麼問題嗎?”
沈明月在出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答案。
如果不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她也不可能貿然出現。
而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拿到這封信。
“她有說過關於許家的事嗎?”
“這個她倒是說過,不過現在查不到,也找不到那些人,所以不太能清楚她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你相信她嗎?”
沈明月沉默片刻之後。
“我信,畢竟他之前告訴我的那些事,並不是假的,而且我在兩個人的面前已經查證過。”
如果這些事都不會是假的,那後續的事也有可能不是。
可她還是要防範於未然。
畢竟,以現在的身份知道的越多,對剩下的那些人來說就是一種危險。
“她說過許家是被人陷害的,雖然家裡有當官的人,可是畢竟官職太小,人微言輕,在這朝中並無可說話的地方。”
“再加上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那些人早就已經是老油條,收了銀子辦事,哪怕是有證據也不能夠證明他們的清白,所以只能被流放。”
“具體是因為什麼?”
同樣的話,沈明月在慧妃哪裡也聽說一些,內容大差不差,但就是沒有告訴他原因。
“酒樓裡吃死了人,接二連三有人中毒,因為那個人的身份太過於敏感,所以,被人告到了衙門,再加上有很多中毒的人來作證,所以……”
葉縉沒再繼續往下說。
是因為這件事本不該如此嚴重。
完完全全達不到流放的標準,毒死人只要償命,找到兇手和原因之外。
沒收財產也是最大的處罰,完完全全不需要流放。
但偏偏就是這麼不巧,這些人都被送走,而且是一個不留。
“流放不該只是因為這件事吧?”
“所以我才說她的話不可信,要麼就是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是在等著你來,又或者是故意想親自告訴你。”
“畢竟我不是你們家的人,防著我也很正常,不過今日你見不著她,我並沒有將她待在身邊,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沈明月點頭。
“我知道了。”
在茶樓停留了一會兒之後,馬車跟著一開始的路線直接到達了目的地。
下了馬車之後,沈明月這才驚訝的發現茶樓到這裡的路程不過只需要半個小時。
並不是很遠。
而那些田地也不都是聚在一處,是四處分散,幾乎每塊田地裡都有農作物。
而且都是有專門的人負責。
“這些都是嗎?”
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