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東宮。
皇甫驚雲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這一句話也反駁不了。
“既然你答應給我的人,有多少?”
“你想要多少有多少,不過這些人用了之後,你要讓他們離開,倘若你違背諾言,這些人做了什麼,可不關我的事。”
打手他多得是,至於這個殺手更是不差。
加上徐家的人,還有如今掌握著兵權的人,已經足夠讓他推翻這裡所有的一切。
“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我也不是他,不過這件事情結束之後,這些人都不得再從事之前的事,你應該知道為什麼。”
葉縉先是愣住,隨後見他如此一本正經的模樣,便又笑著。
“好。”
他果然說的沒錯,這還沒有開始,他這王者的風範就已經端了出來。
這以後不就是像他所說的一樣,對此還能指望什麼。
而後的幾天。
皇甫驚雲每天都是忙的焦頭爛額,直到半夜都還有人進進出出。
而後,沈明月離開的這一天,他也並不知道。
直到有人將這個訊息彙報給他之後,皇甫驚雲才意識到離約定的那一天,已經到了。
“殿下。”
徐儒也是心疼的很。
可這男女之間的事終究是不能強求的。
讓他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並肩離開,這種痛苦簡直就是無人能夠理解。
這也太折磨他了。
就在兩人離開的當天晚上,皇甫驚雲開始了兵變。
包圍了整個皇宮,正當他進入大殿之時,那個人依舊是坐在那裡等著他。
“你果然跟朕一個樣子,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不管是用什麼樣的代價,你依然不顧一切,可你還記不記得朕是你的父親?”
“父皇這句話當年先帝也和父皇說過吧?那最後的結局是什麼呢?不也依然是父皇坐在這兒嗎?憑什麼我就要聽父皇的?”
“皇甫驚雲!”
皇上勃然大怒,可是他的身邊在無一人可用。
但他還是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明明已經是太子,只要再等些時日就能坐上這個位置,你為何非得要用這樣的方式?那簡直就是與你那個哥哥一樣。”
“你不配提他,一個殺了自己兒子和妻子的兇手,你沒有這個資格。”
皇甫驚雲惡狠狠的怒斥。
“你既然知道?誰告訴你?這件事沒有知道,到底是誰告訴你?”
“不需要任何人告訴我,這樣的事,除非你能夠將那些人全部殺了,不然這個秘密不可能被隱瞞,當然那些人當中也包括你自己。”
他知道這件事時,並不是因為葉縉,而是慧妃。
她並不知道這件事的內情,總是會告訴他,每到固定的時日。
他就會祭拜,而且畢竟是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這才引起了他的懷疑,如果不是因為愧疚,那就是因為望而難捨,是真情。
“把他軟禁起來,就養在後宮裡,他依然可以做他的太上皇,我可不想做什麼不孝子。”
“是。”
林楚帶著人把她帶走。
而此時的沈明月與葉縉兩個人早就已經離開都城,來到郊外的一座小鎮,這裡看上去倒是山清水秀的。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要去什麼地方?不樂意跟我回葉家,又想遊山玩水,總是已經有了想去的地方吧?”
葉縉特地找了個有廚房的地方給她做了最愛的鱈魚。
這還是在這兒花高價買的,早知道這裡的物價這麼貴,當初他就應該在這裡賣鱈魚才對。
沈明月嚐嚐鱈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