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他竟然在這背後隱藏的這麼深?按照殿下的話,這個人是否需要再查探。”
徐儒是查過皇甫盈,但是因為這個人在宮中沒有任何說話的權利。
包括往來的那些人,無非就是身邊的一些婢女,太監,每個人都可以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並不一定受他的指派,即便是查出來一些什麼也都是小偷小摸。
甚至還有皇甫盈將宮裡的珠寶拿去外面賣的事,但這都不是什麼大事。
在這宮裡,做這種事的人不在少數。
皇上必然也是知情的,只要不是什麼大件兒,貴重的東西。
他當然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他身上沒有查到有價值的內容,便就沒有再過問。
可如今他的勢力若真如他所言,那這個人真的是實在太危險。
“從前查不出來什麼,現在更不可能,反正我不過就只是一個傻子,
一時之間這火還燒不到我的身上,讓別人去查,有的是人,咱們不急。”
今日皇甫盈抓著皇甫翊咬了一口,他肯定不會就這麼嚥下這口氣的。
肯定會將他連根拔起,趁著還沒有發展壯大的時候。
他這樣的人,最擅長的就是這種事。
皇甫驚雲自然是有把握。
徐儒聽著倒也是這麼一回事,只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這東宮本來就不安全,雖然是在宮內,但其實沒多少人將他當做一回事。
“殿下,我日後是常伴你身邊,還是隻挑日子?”
“常來,最好是給我帶一些外面的訊息,這裝傻的日子已經沒多少了。”
皇甫驚雲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將螞蟻全都感到他所挖的洞穴當中後,再蓋上泥土,心滿意足的起身離開。
螞蟻也在他走沒多久,重新破土而出,反倒是讓它們多了一個家。
經過白天發生的那件事情之後,皇上也特許讓他們離開這兒。
並不是因為她有多麼擔心皇甫驚雲,反而是因為他的身份害怕給自己的朝堂帶來動亂。
他早知,就不應該帶著他出來的。
“這是誰呀?”
突然一個醉鬼渾身酒氣的撞上他,皇甫驚雲下意識的推了他一把。
等他起身便滿身怒氣,一看是皇甫驚雲,眼中更是嘲諷。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這個時候不該是陪著你那殘廢的太子妃,難不成也要學我們男人喝酒不成?你還小,這不適合你。”
“大膽!竟然敢對太子殿下出言不遜。”
林管家一聽立馬就推開他。
誰知男人看了一眼之後根本就不買賬,反倒是對他嘲諷起來。
“你不過就是個閹人,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教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林管家看著他,即便臉上有怒氣,可他也不敢對著他發洩出來。
這人的身份遠不如其他人,可是靠著家勢也沒人敢得罪。
“他是誰?”
徐儒一臉詫異,“太子妃,你不認得他?”
沈明月疑惑。
“他是什麼很厲害的人物?需要我認識?不認識也很正常吧?我只在海城生活,這裡的人和物怎麼可能熟悉?”
徐儒聽她這麼一說,倒也是理解。
他還聽說她在嫁給太子的時候還是提前半年才回來的,但實際上這個日子比他想象當中的還要更近。
況且,沈國公確實也沒有必要將這些東西交給她。
但是沈國公自然是知道的清楚。
“這個人其實也不算是什麼人物,只不過是祖輩攢下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