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大門關閉,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醫館鋪面完好無損,不像隔壁的米店大門都被人拆得七零八碎,匾額更是被人劈成兩瓣扔下路邊。
或許流民也擔心生病所以不敢動醫館。
蘇禾轉到醫館後面敲門。
“誰呀?”過了大半天才聽見有人出聲。
“是我蘇禾,大夫我找你買點藥。”蘇禾站在門口。
大夫記得蘇禾,這才敢開門,“快進來。怎麼就你一個人,城裡亂了你一個女子還是不要出門。”
大夫好心告誡。
蘇禾自然不會反駁,“我家住在附近,過來找您買點藥立馬回去。”
“你要買什麼藥?”大夫家也沒有多少存糧一聽有生意眼睛立馬放光。
“您看看。”蘇禾把要藥方遞過去。
大夫接過藥方一看。
他一會皺眉一會搖頭。
蘇禾忍不住開口,“大夫是不是有問題?”
“這個藥方誰給你開的?”
“怎麼?不對?”蘇禾心裡一沉。
“豈止不對簡直是害人,要是我沒有看錯這個藥方是專門給練武的人用的,可是你看看這味藥,要是沒有內力的人服用這個藥方當場就得暴斃而亡。”
蘇禾一驚,“這不是恢復內力的藥方?”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陰溝裡翻船,而且還一翻翻兩次。
“想什麼,這副藥方其實就是害人的,不僅沒有用反而讓人筋脈斷,有武功也變沒有武功,筋脈斷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就成廢人。唉也不知什麼大夫這樣惡毒。”
“那大夫您有沒有恢復內力的藥?”蘇禾不停在心裡祈禱。
“沒有。”可惜大夫沒有給她希望。
或許是蘇禾臉上的失望太明顯,大夫摸著鬍子淡淡的開口,“其實有一副方子可以·······”
“是不是可以恢復內力?”蘇禾激動。
“不是,內力不是喝個藥就能恢復,我這個方子最多能幫助阻塞的筋脈慢慢變順。”
“大夫,你快開方吧。”蘇禾迫不及待地開口。
“不過不便宜。”大夫故作冷靜,其實心裡樂開花。
終於有錢賺。
“多少錢?”蘇禾想著自己的家底,祈禱不要太貴。
“二兩。”
“一兩。”蘇禾直接砍掉一半。
大夫氣得鬍子亂飛,“你·····你這個妮子····誰教你這樣砍價?”
“你就說行不行,不同意我走了。”蘇禾也不是冤大頭當然不會任由大夫宰。
“一兩就一兩。”大夫一臉痛心疾首。
蘇禾才不上當。
這老頭最狡猾,
要是一兩虧他才不會這麼爽快答應。
“一日三次。連續服用七天。”
“大夫,你這裡有沒有防禦傷寒的藥給我一點?”蘇禾厚著臉皮直接要。
“你·····沒有,趕緊走趕緊走。”大夫氣得趕人。
蘇禾一個轉身躲過大夫,走到一個架子前看見幾包貼著傷寒的藥包,一把抓起來塞進懷裡立馬撒丫子跑。
“喂喂,您給我老夫回來。我的藥。·”
蘇禾跑得更快。
大夫假裝喊了幾聲,其實人根本沒有動。
一兩銀子綽綽有餘,那些傷寒藥根本的不值幾個錢。
大夫高高興興地關上門。
蘇禾提著幾包藥包往回走。
路過貓兒巷聽到一陣喧鬧。
本來她不打算理會不過餘光瞟到一個熟人。
江氏。
就是趙大虎的媳婦趙金的親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