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野外露宿的唯一好處,那就是吃什麼東西都很香。
比如同樣是烤肉。
在家也很好吃,可一旦到野外更加好吃。
蘇禾胃口大開,吃完烤肉後又吃了一塊烤紅薯。
摸著吃撐的肚皮悠閒地看著夕陽。
倦鳥歸林。
深夜萬籟寂靜,一聲狼嚎聲響徹山林。
蘇禾和耶律齊還沒有睡覺,兩人看向狼吼的方向。
“好像是從官道那邊傳來。”
“是吧,管他的只要不是我們這邊就行。”蘇禾一臉不在意。
官道和小道相隔不算遠。
聽著官道那邊傳出來的動靜,蘇禾無動於衷。
說她冷漠也好冷血也罷,她從小隻知道什麼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好像是狼群。”蘇七眉頭一皺。
不過蘇禾沒指示他也沒有自作主張。
“哎呀。大哥你打我幹什麼?”蘇七後捂著後腦勺,委屈巴巴地瞪著蘇胖虎。
蘇胖虎虎著臉,“趕緊睡覺,少管閒事。”
“哦。”蘇七不敢反抗乖乖躺下。
“大哥,你說掌櫃會不會叫我們去救人?”蘇二悄悄對蘇胖虎說。
“小七傻你也沒腦子,你看掌櫃的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麼,再說咱們就是不想惹麻煩才走小道,保護好自己小命就行了,別人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
蘇胖虎的聲音很小,不過他不知道蘇禾和耶律齊能聽見。
“這個蘇胖虎不錯,起碼有自知之明。”耶律齊隨口誇了一句。
“嗯,睡吧,明天還要趕路。”蘇禾翻個身背對著耶律齊。
耶律齊不高興,非要把蘇禾轉過來。
蘇禾卻誤會以為他企圖不軌,想也沒想一腳踹在耶律齊的膝蓋上。
“哎呀。”耶律齊吃痛,苦笑的解釋,“娘子,你要是再往上一點,你後半輩子的幸福就沒了。”
“閉嘴。”蘇禾見他越說越不像話,伸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巴。
“嗚嗚嗚。”
“什麼?”蘇禾皺眉。
“嗚嗚嗚。”你先放手。
蘇禾後知後覺的放開,“你要說什麼?”
“阿禾,娘子,要不·······”
蘇禾一看耶律齊猥瑣的樣子立馬狠狠一瞪,“不,你什麼都不想,趕緊睡覺。”
“你以為我想幹什麼?”耶律齊躺下笑起來。
“我什麼都沒想,是你亂想。”
“我什麼都沒有想。”耶律齊還在笑。
蘇禾,“·········”
她說不過耶律齊,也不知道這人怎麼回事,以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油嘴滑舌。
“呵呵呵。”耶律齊看見蘇禾的表情再次被逗笑。
“別笑了,讓人聽見像什麼話。”
“好好不笑,阿禾,別生氣,睡吧。”耶律齊伸手抱住蘇禾閉上眼睛。
蘇禾掙扎幾下,發現沒用後,徹底放棄。
反正難受的不是她。
第二天。
蘇胖虎睡得正香甜,突然感覺臉上癢癢的,他不耐煩地隨手一擦,繼續翻個身睡。
可是,那個煩人的手還在臉上動來動去。
並且還有一股臭味。
不對。
他警惕地睜開眼睛。
然後對上一雙更大的眼睛,再往下看到一條腥紅的舌頭,舌頭上面黏糊糊的東西好像·······口水。
“啊···········”
蘇胖虎的慘叫聲響起來。
蘇禾和耶律齊還以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