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勾了去,說道,“那我們過去了?”
阮心芷微笑,“去吧!師父有我在這裡守著,別擔心。”
“等等我們!”幾個師姐妹看到其他木屋的師姐妹們都已經走遠了,趕忙開門追了上去……
類似的情況也發生在北斗涯天樞殿的幾個師兄弟的身上,他們見血刀門和九幽宗的師兄弟姐妹們都往那個方向走去,心裡也是好奇,得到傲雲天的允許之後,也是跑了出去。
而傲雲天站在門口,笑著看著弟子們簇擁著向遠處走去,自言自語道:“這幾日太沉悶了些,鬧一鬧,也好!”
突然,傲雲天面色一變,“奇怪,那裡不是茅房麼?這麼多人去茅房做什麼?”如此奇怪的事情,沉穩如傲雲天,竟然也有些好奇起來……
此時,幾乎在這裡寄宿的所有的人都沿著山腰小道向下走去。山風吹拂,花草搖擺,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弟子們說說笑笑,彷彿郊遊一般。
過了近百丈,一塊空地出現在面前,這塊空地的一側,有一排茅草房,木製的框架將之分成了一個又一個格子,每個格子都成一個小單間,都有一個木門。
而蹲在茅房裡的人,聽到外面熙熙攘攘,透過門縫向外偷偷看去,頓時傻眼了。
這蹲在茅房裡的人,不止一個,是那血刀門的大師兄弘堯加上天樞殿的弟子李堅。他們起得晚,吃過今日的第一餐後,頓時覺得肚子難受的緊,已經跑了幾趟茅房,痛苦不堪。
不用說也能夠猜到,做出這缺德事兒的人,便是那鬼鬼祟祟的穹飛和陳韜了。然而,下一些瀉藥只是捉弄的起始而已。
這一次弘堯和李堅同時中招,被坑得全身虛脫,倒是成為了“患難坑友”,互相安慰起來,“這次來到茅房應該是最後一次了,之後就沒事了!”
然而,這一次他們遇到了新的情況,這也正是他們傻眼的原因——不知為何,他們倆的鞋子竟然不知為何被牢牢粘在了茅房的地面上,動彈不得。而令他們更沮喪的是,當他們嘗試著想要脫下鞋子想要光腳“逃”出來,卻連鞋都脫不下來。
而此時,浩浩蕩蕩的大隊伍已經到了,對著兩個關著門的茅房指指點點,不斷猜疑,“說是有好戲,難道就是來看茅房的麼?”
穹飛卻在一旁偷笑不已,“那‘黏黏符’乃我玉樹臨風穹飛獨家秘符,豈是這麼容易掙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