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更是無數情侶一訴衷腸的時候。
此時,在秦州城的一個僻靜的小角落,三兄弟卻鬼鬼祟祟地躲在那裡,偷偷地朝不遠處看去。
一個大家閨秀、一個絕世麗人,竟然就如此同猴哥在一起幽會起來,一訴衷腸,好不親密。
至於那三個可憐的傢伙,只好羨慕無比地遠遠看著,心道:猴哥當真有豔福!
卻見猴哥伸出一隻手來,口中輕吟一聲“變!”頓時,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出現在手中。
“哇,好厲害!”大家閨秀捂著嘴,吃驚道,然後伸出手來接下了那朵花兒,別在自己的秀髮當中,還對猴哥美美地一笑,“好看不?”
猴哥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根,連說十幾聲漂亮,佳人更是嬌嗔不已,那溫柔的聲音在猴哥耳畔響起,這一嬌嗔,直讓猴哥被這大家閨秀迷得神魂顛倒。
看著猴哥這般左擁右抱,陳嶽連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暗道:“猴哥真是太厲害了,竟然懂的東西這麼多,連女孩子都會哄!”
那豔羨的樣子,恨不得他也要拜猴哥為師。
陳暉卻鄙視地看了陳嶽一眼:“大哥,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說話間,猴哥與那大家閨秀打情罵俏,旁邊的絕色麗人感覺自己被冷落,卻不願意了。她噘著嘴,抱著猴哥的胳膊,嬌嗔道:“人家也要嘛!”
猴哥趕忙伸出另一隻手來,只見光芒閃爍,幾張銀票出現在手中,開始自行收縮、摺疊,最後成了一隻精緻的蝴蝶,作展翅欲飛狀,真的是栩栩如生。
絕色麗人出身貧寒,看到這銀票自動折成蝴蝶的奇景當真是滿眼冒紅心,一聲尖叫,“啊啊啊!太美了!小猴子,我愛你!”一張檀口向猴哥的臉頰吻去……
與陳嶽、陳暉那豔羨的樣子不同,陳韜在角落中,極其鄙視的一個白眼丟了過去,卻嘟囔了一句:“花痴!”
然而,正當猴哥春風得意之時,一個破鑼一般的沙啞嗓音突然間響了起來,“小猴子,你在哪兒?你給我出來!”
陳嶽、陳韜、陳暉驚訝得差點連牙都掉落下來,天哪!猴哥怎地這麼貪心,竟然還掛了第三個牌子!
“猴哥一共去了幾趟廁所?”陳韜忽有所思,問道。
陳嶽想了想,機械地回答道,“三次!”
“那還好,”陳韜鬆了一口氣,“這應該是最後一個了!”
三人還在偷偷議論,幾句話間,伴隨著“砰、砰”幾聲震天動地的腳步聲,就連這小巷的青石板地面,都跟著震顫起來,轉眼間,那第三位已經到了猴哥近前。
卻聽“啪啪”地幾聲脆響,扇耳光的聲音響起,“兩個小賤人,竟然敢**我家小猴子!”那破鑼般的嗓子顯得威力十足,“還要不要臉了?”
這動靜太過突然,立刻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只見街頭掛滿了的燈火照耀之下,那個最後到來的女子正對著陳暉這邊:一個滾圓肥大的面龐,一臉蒼斑重重疊疊,像只曬得乾硬的柚子殼;那臉上兩隻小眼睛幾乎看不到,而碩大的鼻頭掛在下巴上,若不是那血盆大口實在是有點大,就差點把那張大嘴給蓋住。那肥碩的圓筒般的腰肢,和沙啞的破鑼聲相得益彰,若是在近處看,恐怕能嚇死滿月的孩子。
猴哥趕忙把兩個女子護在身後,慌慌張張地問道:“你……你是誰啊?”
“倫家是你最寵最寵的小茉莉啦!”這破鑼嗓用手捂臉,做嬌羞狀,兩團紅暈爬上蒼斑叢生的臉上,卻把猴哥看得差點吐了出來,“別別別,那個誰,小茉莉,我可不認識你,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你們兩個小賤人,竟然敢迷魂我家相公,還不害臊?!”小茉莉破口大罵。而後,小茉莉又由大罵轉為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