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那你呢,你說過謊嗎?是什麼型別的?”
斯忒諾偏頭看了一眼窗外,畢加索以前養過一些花,倒不是為了追尋潮流,只是認為這樣更方便挑起話題。
至於後來為什麼又沒養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總是會忘記這件事,即便養了花,過幾天也會忘記,除草澆水防曬什麼的全部拋之腦後,以至於每次都養不活,後來乾脆就放棄了,現在畫室外的花壇裡全部都是雜草。
“當然,人類這種生物之所以能夠在同類之間遮蔽思考,不就是為了讓彼此能夠播撒謊言和欺騙嗎,誠實的確是一種美德,但我自認沒有這種美德。”
畢加索看了看自己的畫,又看了看斯忒諾的模樣,似乎是思考斟酌了些什麼,猶豫著下筆點了一下顏色,皺起眉後,將畫紙扔到了一邊換上一張新的,舒展眉頭又開始重新著筆。
“不過你要說謊言的種類,我說過很多種,說的最多的大概就是‘我愛上你了’這樣的話,諸如此類的直接明瞭的用來拉近關係的情話,畢竟法蘭西人就是這樣,說起這種大家都清楚是假話的東西簡直是一套一套的。”
“是嗎?我聽別人說,你說過的那些情話才是引導這座城市潮流的源頭”
“畢竟這是我吃飯的東西,如果連這點事都做不到,可是沒辦法在自詡浪漫的城市裡邀請到少女和我共度下午茶時間的。再者...嗯,接下來這句話可能有些瀆神意味,斯忒諾小姐不會出去揭發我是女巫吧,我可不想被拉上火刑架。”
畢加索的手指靈活得有些超乎人類範疇,能夠在控制五支畫筆的同時還切換顏料,可惜這份靈活僅限於她的手指,並不能用來使用武器。
“我不是那種人。”
斯忒諾相當認真地為自己做了辯解,不過也就只有這麼一句話而已。
“那就好”
畢加索惡魔式地勾起了自己的嘴角,看了一眼斯忒諾
“那麼,話先說在前面,如果笑了的話,按照天命教會的理論,死後是要下地獄的哦”
斯忒諾疑惑地偏轉了自己的眸子,便聽到畢加索開口道
“法蘭西人之所以能夠在戀愛與浪漫上熱情似火,是因為聖女貞德死於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