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愛因斯坦博士的指引,一行人繼續深入洞窟。
而除了那些文明水平顯然來自於那個神秘的前文明的建築遺蹟以外,瓦爾特還看到了很多有些落後的來自於這個紀元的痕跡——一些白骨、一些十九世紀左右的來復槍以及一些看上去甚至像是本地原住民的肖松尼部落帳篷。
顯然這是近代人活動的痕跡,但是...
“為什麼?”
芬蘭人眉頭緊鎖,完全不理解自己看到的這些到底是什麼原因。
“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近代人的活動痕跡呢?”
這毫無道理可言,就連瓦爾特都能看出來,這地上的來復槍,還有那些帳篷,怎麼都不可能和這個時代相差200年。
那些肖松尼的本地土著無論如何也沒能力把野鴨湖的河床抽乾,而即便用‘滄海桑田’這樣的理由來解釋,說200年前還沒有野鴨湖,那他們的時代也絕對沒有將那種必須要液壓泵才能開啟的大門給解鎖的能力。
但...有一個人是絕對能做到的。
“會不會...”
瓦爾特剛準備開口說什麼,抬頭卻發現芬蘭人、薛定諤和普朗克都以一種他已經見過兩次的詭異眼神注視著他,那眼神之中還帶著一絲微妙的類似於‘期望’的情緒,似乎在鼓勵他說出口。
“會不會是這個遺蹟還有其他的出入口?”
“不太可能,我不覺得他們會給這種程度的遺蹟留一個後門...”
薛定諤若有所思,一邊做著否定,卻也沒有完全下定論。
“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瓦爾特背後冷汗直流,他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像要開口說出‘符爾摩斯’四個字的時候,其他人就彷彿換了一個靈魂一樣。
但是當他們自己說出‘符爾摩斯’的時候卻又什麼都不會發生,這讓他再次想起特斯拉博士說的那些話——‘瓦爾特,你是特別的’。
......
幾個人在一扇和遺蹟大門差不多的厚重門扉前停下腳步,愛因斯坦放下自己的手,睜開眼點點頭。
“就是這裡了。”
“辛苦你了麗瑟爾,休息一下吧。”
普朗克走上前便開始研究這扇門要怎麼開啟,機關又在哪,卻沒想到只是隨手一拉...
“我可不是怪力女!”
金髮的美人立馬雙手拿開,做出投降的姿勢。
“沒人在乎這個,教授”
薛定諤一如既往地拆著普朗克的臺,然後雙手拉住門,費力地將它拉開。
這個房間相當地奇怪,它內部的佈置讓人想起實驗室,但是隨著時間的打磨,類似於牆紙的不明材質的塗料已經全部液體化了,唯有在房間正中央的一隻方形的桌子還完好無損。
一個有著許多管子暴露在外的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複雜的奇怪機器放在桌子上,而薛定諤熟練地拿起機器從下方取出了一條能量棒。
“好了,現在應該就沒有聲音了。”
將能量棒收好,薛定諤轉身看向普朗克。
“看裝置的構造,應該是超聲波儀器,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能夠工作這麼久,理論上這個能量棒也不可能維持這麼多年的時間。”
“那麼蚊音就是副作用了...”
普朗克看著儀器,似乎在解讀什麼東西,並試圖把它們聯想在一起,隨手將手提式電筒放在桌上,普朗克拿起桌上的儀器,左看右看。
“教授,我覺得你應該先抬頭看看天花板。”
在那種影響思緒和精神的蚊音消失後,愛因斯坦走進房間,而因由桌上的電筒發出的光,她第一時間看到了被照亮的在眾人頭頂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