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烏瑟在卡美洛的土地上行走,想要歷練自己以變得強大。
最好是能夠完成一件大事,證明自己的實力,這樣他的父親伏提庚王就會願意讓他帶兵去和那些日耳曼人對抗。
他已經離開上一個村莊有些時間了,雖然他本人並不口渴,但是戰馬還是要喝水的,而他的水袋卻不太夠了。
他需要補充一些便於攜帶的食物和一些水,畢竟按照地圖上的標識,距離下一個村莊還有些距離。
“呼……”
捧起河水,烏瑟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臉。
正當他準備起身去下游牽自己的戰馬時,卻愕然地看見河流之中飄著一隻棺槨。
那棺槨十分奇怪,木質的材料看上去居然是天然長成的一個整體,飄在河裡的位置也恰好在水面下方,又不沉到水底。
烏瑟驚訝極了,反應過來便準備找個東西將這棺槨給拉上岸——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當時第一反應便是如此。
烏瑟左看右看卻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能夠將那棺槨拉到岸上來,而這水流雖然不算湍急,可若是他就這樣下去,恐怕也攔不住那棺槨,說不定會被一起撞下去。
在思索之後,烏瑟突然靈光一閃,他跑到下游自己束住戰馬的位置,解開繩索。
淌過河流,他將韁繩綁在兩邊的大樹上,然後在河流中間站好,自己靠著韁繩。
“——”
和預料的一樣,並不非常沉重,但是也不輕。
還好烏瑟的靴子是相當防滑的水平,踩在河底的石頭上也不至於一下子滑倒。
靠著盔甲抵抗住衝擊力,烏瑟費力地向下蹲了蹲,試著用自己的膝蓋把這棺槨的一端抬起來,這樣才好順著繩子搬到岸上。
把自己溼透了的靴子放在篝火堆邊上,烏瑟烤著自己打獵來的兔子。
他已經看過那個棺槨了。
相當奇怪,就像他當時在岸上看到的一樣,整個棺槨渾然一體,嚴絲合縫,完全看不到一丁點的縫隙和痕跡。
烏瑟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棺槨究竟是正著的還是反著的,他只是按照飄過來時候的方向把它放在了邊上。
明明是和普通的樹木一樣生長的無規則的紋路和裂痕,烏瑟卻感覺這棺槨上的花紋整體好像是在呈現什麼東西。
並不是什麼異常邪惡之物,至少烏瑟沒有從這個棺槨上感受到任何令他不適又或者不寒而慄的力量。
只可惜他怎麼也沒辦法開啟這個棺槨,看不了裡面到底有什麼。
“能把你的烤兔分我一點嗎?”
“啊,好”
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情況,烏瑟便下意識地把自己烤好的一塊兔腿肉撕了下來,遞給對方。
“令人悲傷的廚藝,你們英格蘭人真應該學學怎麼做菜”
對方如此吐槽了一句。
烏瑟思索著,突然意識到問題的關鍵。
“等等,你是誰?”
於是在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他才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人出現在自己的對面,就這樣隔著篝火坐在地上——用斗篷鋪在地上。
“你居然不記得我了?在你大概……一歲的時候我還看過你,當然,沒有抱。
而且我當時也穿著這一身衣服,不過你們卡美洛的宮廷法師都喜歡穿著灰袍來把自己偽裝得很神秘。
其實全部加在一起也不比我一根手指強。”
對方碎碎念著,但是烏瑟卻沒有印象,畢竟正如這位聲音悅耳的女子所說,卡美洛的宮廷法師都喜歡把自己打扮得很神秘,就好像他們的容貌是什麼特別的秘密,被人看到就會死一樣。
從知道宮廷法師這些毛病這一點上來講,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