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少女,因為崩壞能侵染而導致疾病,並且寄望於天命組織所謂的‘免費治療’。
然而事實上,那些少女除了極少數幸運兒,其餘全部都被送到巴別塔研究所用於進行人體實驗和崩壞研究。
正是因為那些層出不窮的新型崩壞病,這些可憐的少女們才被奧托·阿波卡利斯看中,從而作為深入研究崩壞的踏板。
那些相對幸運些的,因為疾病無法治癒的問題而死掉的少女,佔了絕大多數。
而相對不幸的那部分,她們身上的崩壞病得以被治癒,然後成為巴別塔研究所的囚徒——用於進行實驗研究。
弱化版的聖痕,也就是女武神身上那種批次產物,以及大部分的女武神使用的各類武器,這些都是巴別塔的研究成果。
女武神們當然不知道這座研究所的真相,她們都存在是為了世界上的美好而戰,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聖痕和那些裝備都是建立在這些少女的生命上。
如果將事實公之於眾,揭開這座罪惡之塔的真面目,恐怕能夠瞬間就瓦解掉天命組織的一切公信力以及所有女武神們的信仰。
但從結論來講這種行為略顯……不值?
一座龐然巨物的倒塌必然伴隨著長久的混亂,倘若天命組織因為這種級別的醜聞而傾倒,世界必然陷入戰亂,即便是逆熵也需要數十年的時間才能替代天命穩定住世界局勢。
站在人類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是得不償失的。
因此,雖然令人不滿,但巴別塔本身依然需要以一種相對平和的不那麼引人注目的方式被毀滅,並且冠以一個‘眾所周知’的解釋。
就像耶路撒冷的覆滅是因為第一律者的出現
巴別塔的覆滅是由於第二律者誕生這件事聽上去也並不難不可接受。
畢竟這句話完全是真實的,只是缺少了一部分而已,但那不要緊,只要普羅大眾認為沒有問題就行。
在這一點上,預言家和小丑a達成了相同的看法。
要埋葬一個秘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它變成歷史的一部分,奧托建造巴別塔這座設施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在某一天親手締造出第二律者,以便於自己能夠直面神,尋找復活卡蓮的辦法。
而於麗瑟爾,她和奧托在某些方面共享著巴別塔的研究成果。
雖然有一句話叫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但並不適用於奧托和麗瑟爾這種人,後者還算有些道德,前者的道德水平則只能說略高於支配之律者。
“哦,情況有變。”
麗瑟爾看了一眼自己的平板。
“根據最新的訊息,我們的間諜已成功定位到巴別塔的具體地點。
新的座標已經發給了坡,她正在護送精確信標前往巴別塔的路上,預計還需要大約兩到三天的時間。”
“準備行動吧,如果不能講和,我們要在第二律者離開西西伯利亞前消滅她。”
在瓦爾特准備登上直飛西西伯利亞的直升機時,麗瑟爾小姐伸出手指輕輕一搖,令直升機往後移動了一步的距離。
於是瓦爾特轉過身。
“還有什麼事嗎?”
“這次的情況比較特殊,瓦爾特,新訊息——親愛的特斯拉博士從研究所傳來的報告顯示,觀測到終焉之鍵出現二級徵兆。”
雖然無法引動或者使用,但透過觀測終焉之鍵的反應,能夠預知高濃度崩壞能反應。
不管是律者反應還是大崩壞都可以透過終焉之鍵觀測到徵兆,但僅限於徵兆,具體地點以及時間都是未知的。
二級徵兆,顧名思義,崩壞能等級達到二級,在此前觀測的30年裡還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當然,第二律者事件也是終焉之鍵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