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當一個人活得夠久,就有資格跨越歷史來藐視任何一個短生種
在很久之前,古希臘?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總之是西方的哲學文化剛開始發展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有很多思想超前的人,但是在歷史的洗滌下,他們的思想最終成為了永恆,而其他的什麼則盡數消亡。
這種人放在一個時代就像是星星一樣閃耀,但縱觀歷史則屢見不鮮。
時至今日還能讓執劍人記住的只有一個,無非就是很早很早之前凱文還在的時候,總是問她的話。
“鳥,為什麼會飛?”
這個問題好像有很多種答案,又好像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一個答案。
她問過很多人這個問題。
有人的回答充滿浪漫主義,他說“因為它們想要飛上天際”
有人的回答則以生物結論為主,說“因為它們擁有飛行的生理結構”
還有人則以哲學理論作為回應,說“因為鳥就像人,人就算腿斷了也得在地上爬,鳥就算翅膀斷了也要往天上爬”
而凱文則總是“因為它們必須飛上天際”
總之就是沒有一個定論——哲學問題自古以來都沒有合適的答案。
執劍人俯瞰歷史,偶爾還會寫些史書——俗世裡的史官記錄歷史一般都是趕著把腦袋往皇帝刀下送,跟噶韭菜一樣一茬一茬地巴不得腦袋掉地上然後好被記錄下來傳揚後世。
執劍人向來對此嗤之以鼻
她瞧得上眼的文人不多,十個裡九個都算是她自己門下的,獨出來的那一個,得有眼高於頂的視野——高到能跨越種族和形體的隔閡,意識到相比起什麼諸子百家之爭、改朝換代之舉、血脈正統之論...只有文明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頭上的是誰,那並不重要,如果時間充裕,執劍人寧可把人類文明發展的速度拉扯到十倍百倍的程度,早在幾千年前,作為反面教材的蚩尤戰役就說明和崩壞趕時間是行不通的事情。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
歐洲也還不錯,只是空氣中不息的崩壞能似乎變得愈發躁動不安,這讓執劍人不太高興,她總覺得,那邊很快就要出現新問題,而且是比第一律者誕生還要大的問題——畢竟嚴格來說,第一律者的誕生是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