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
被愛因斯坦這樣提醒之後,特斯拉博士也對著畫作開始分析,然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那然後呢?雖然我不喜歡薛定諤先考慮失敗的可能性,但是這並不能下定論吧,很有可能只是我們的想法不對而已,畢竟這裡又沒有寫著畫裡是誰。
再者,我們是為了研究崩壞,所以第一反應把這兩個人當成德古拉和伊麗莎白不是很正常嗎?”
特斯拉還是更傾向於這個線索不可能這麼大而顯眼,更何況剛才感應器一點反應也沒有。
愛因斯坦把手伸進自己的衣領,摸出了名為聖血盟約的裝置。
“特斯拉博士,你的猜測的確很對,不過……就像你說的,這是具有崩壞能的世界,有些時候,遇到無法解釋的東西是很正常的。
但是這次可不太一樣。
普通人是不曾聽說過德古拉·德拉庫列斯特的名諱的,自然也不可能認出這幅畫裡的人是誰,因此他們更多會認為這幅畫裡的人是所謂的‘血伯爵夫人’伊麗莎白·巴托里和她的女僕。
而我們在一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就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是德拉庫列斯特和巴托里,這並不正常。
誠然,這可能存在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們所在的地方是赫季斯城堡,而我們知道赫季斯城堡的主人是那兩位‘血族’,因此就像在盧浮宮能一眼認出《符爾摩斯的微笑》一樣認出她們
但是這並不合理——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在進行檢查的時候居然都沒有產生過這幅畫為什麼會在這裡的懷疑。
它從年代上來講一定是一幅不可能出現在二戰之前的畫,而以天命組織的作風,他們絕對不會修復一副關係到‘在歷史上被認為僅限於傳說的人物’的畫作。
從公開歷史上來講,傳說中的吸血鬼德古拉和血伯爵夫人伊麗莎白之間沒有任何聯絡,更多的僅有野史會傳聞伊麗莎白使用處女鮮血沐浴以此永葆青春的方法來自於德古拉。
天命組織不會那麼做,你我都清楚,他們不可能允許一幅會揭開有關崩壞的歷史的畫作留在這裡供人觀賞,即便是《符爾摩斯的微笑》,其中的畫像也和老師如今的樣貌並不相同。
這意味著是有人將這幅畫掛在這裡——在二戰之後,並且,所有人,看到這幅畫的人以及天命組織在赫季斯城堡安排的人員,他們都無一例外地忽視了這幅畫的異常。
不管是將畫裡的人認作誰,都沒想過它為什麼在這裡——恐怕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座城堡的。”
沒有伸手去摸,愛因斯坦博士走到畫作中德古拉的右手和伊麗莎白的右手交疊的位置,然後啟動了聖血盟約。
“當然,所謂的科學,就是在證明之前的所有猜想都是牽強附會的東西,所以……試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