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路——指的是耶路撒冷聖城內部的一條有著特殊的象徵意義的道路,十四處苦路像以及最終的復活之處,一共有十五處地所”
愛因斯坦博士正在給缺乏相關知識的瓦爾特進行補習。
“歷史上對於耶穌受難的道路並沒有太多爭議,但是對於‘這條路上具有特殊含義的地方’卻一直有很大分歧。
有認為不止十四處的,也有認為十四處太多的,還有關於復活大教堂到底算不算苦路的。”
“吃飽了撐的”
開車的特斯拉博士隨口跟了一句,然後目光並不自然地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符爾摩斯。
沒有理會自己的同居人,天然卷看著車窗外已經逐漸可見的徒步行走的那些心懷虔誠的人,而特斯拉博士的話卻還沒說完
“這種東西就像是政治辯論,沒有誰一定是錯的,但為了贏無非就是貶低對方抬高自己或者給對面蓋一些似是而非的名號。
在普林斯頓的時候我把實驗室炸了都沒人來管我,倫敦的時候光是拿著雷神之錘在路上走都會被安上一個擾亂社會治安的狗屁頭銜。”
聽得出來,特斯拉博士對於英國地區的‘特殊待遇’非常不滿,但瓦爾特覺得,倫敦應該也沒開明到可以讓特斯拉博士拎著二十千克的錘子在路上亂逛的程度。
符爾摩斯自從上車之後就一言不發,沒有看書,也沒有別的分走她注意力的東西,就像是在副駕駛上放了一個假人一樣。
只有在交換駕駛的時候,她會說一句‘到時間了’。
因為某個雙馬尾博士的任性——實際上坐哪都差不多,換駕駛員總得在路邊停車。
因此不願意在符爾摩斯教授開車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特斯拉總是喜歡跑到後座坐著,有的時候是為了補妝,有的時候是為了睡覺,有的時候則是為了和愛因斯坦博士說說話。
視情況而定,副駕駛上也會有瓦爾特坐在那裡的時候,每當這種時候,瓦爾特就忍不住會把注意力放在駕駛位上的教授身上。
一種靜謐而奇異的美,就彷彿是在孤身一人的旅途中看到了一片天然的湖泊或者曠野時,會發自內心地產生的那種想法。
靈魂的淨化,自我的昇華,以及感慨自然的力量如此偉大。
這顯然有些奇怪,因為人們在大多數時候都只會對靜止的天然景色發出這樣的讚美,而符爾摩斯並不是什麼都不做的。
精神感知型融合戰士
愛因斯坦當然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就像絕大多數人都很難在第一眼就對阿波尼亞產生什麼惡感一樣,這是一種對精神的無形干涉。
只不過符爾摩斯身上這種有些差異,相比起阿波尼亞那種過於明顯的干涉,在符爾摩斯身上的這種精神干涉就更加……無害。
也更難以發現。
精神感知型融合戰士也有很多種啊……
愛因斯坦博士如是想著。
但是這已經是到了如同律者的程度吧。
“真正令苦路十四處以及終點復活大教堂定下來的,實際上是在很早之前的年代,早到天命組織還沒有建立的時候,在聖城耶路撒冷d誕生的神蹟。”
“神蹟?”
這是一個非常遙遠的詞彙,遙遠到瓦爾特一時之間居然不能理解它的含義,就像是突然對生活在平凡日常裡的人說明天就要發生世界末日一樣,他感到疑惑。
“上帝與天使降臨在聖子復活的地方,如果這都不算神蹟,那恐怕只有重現摩西開海才行了。”
天然卷小小地吐槽了一句。
“這種東西很難查證真實度,畢竟那個年代不可能有什麼照相機,倒是有繪畫流傳,但絕大部分已經失傳,想要透過這種方式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