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立於陣中,氣勢十足:“寒水寺無心,前來破陣!”
大覺依舊在旁靜坐,雙眼緊閉,說道:“無心,許久未見。”
無心眼中泛著金光:“既說許久未見,為何不睜開雙眸?”
“九龍門雖不以武技揚名,然有自西域佛教傳入的本相陣。傳言此陣一出,即便是天下一流高手亦難以突圍。你們七人形如一人,卻不知心是否亦為一心呢?”無心望著大覺及周圍六人,淡然一笑。
無心言畢,即刻旋身騰空而起,那六人見此情形亦飛身相隨。本相陣攻來之際,陣型仍舊穩固如初。無心見六人皆已跟來,便瞬間在半空停滯,施展出心鍾之術,又融合心魔引,將六人分別困住,強行把六人按壓回地面。只見這些佈陣之人頓時神思恍惚,紛紛捨棄手中利器,臉上露出痛苦之態。無心自己也緩緩降落,一番動作之後,依舊白衣似雪,風采卓然。
無心轉頭對大覺說道:“大覺掌門,若你依舊不睜開雙眸,你的師弟們恐有性命之虞。”只見無心眼眸中光芒熠熠,心魔引再次發動,被困於心鍾之中的人愈發痛苦不堪。
大覺:“無心,你又何必逼我。”大覺眉頭緊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慍怒。
無心:“大覺掌門,你若是再不開陣眼,你覺得你的師弟們能撐得過一炷香的時間嗎?”無心面色冷峻,目光緊緊盯著大覺。大覺徐徐運功,睜開眸中,將本相陣解除。被困在本相陣裡的門人也從心鍾裡得以解脫,一副打坐姿勢運功療養傷口。他們面色蒼白,氣息紊亂,顯然在剛才的交鋒中受了不輕的傷。
無心看著大覺周身籠罩佛祖同款金光,說道:“心若明鏡,誅邪不侵,想不到大覺掌門的心法已精進至此。”無心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與欽佩。
大覺周身真氣澎湃,喝聲詢問道:“無心,你可還記得,你我第一次相見是何時。”大覺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顫抖。
無心面無表情地說道:“自然記得,那時無心剛入寒水寺四個月,大覺掌門從九龍門而來,與我師父論道七日後,帶走了師兄無禪。”無心的語氣平靜,彷彿在回憶一件久遠的往事。
“那你可知,我第一次見你時,心想為何。”大覺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無心目光篤定:“九龍門沿襲五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無心猜想,大覺師傅見到無心的第一面,便是想破了這第一戒。”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好似在諷刺。
“沒錯,我第一次見你時,就是想殺了你。”大覺的眼中燃燒著怒火,彷彿要將無心吞噬。他的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是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天幕之下】葉鼎之死死凝視著天幕上大覺的蠻橫模樣,徐徐拔出利劍。剎那間,他身上的氣勢持續高漲,層層攀升。葉鼎之眼神凜冽,仿若寒霜密佈,心中對大覺的蠻橫行徑滿是憤懣。手中寶劍閃爍著刺骨寒光,似在與主人共鳴。他微微眯起眼睛,那強大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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