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好的前程,您也會有兒媳,會有您的嫡孫!”
張氏的眼裡燃起了希望的光“藍公子,您見到英傑了嗎?”
趙瑾瀾沒有接這個話“二夫人,您在白家,沒有您想的那麼重要,但對您的兒子來說您很重要!保護好自己,好好活著,就算為了您的兒子活著!
廖紅英之所以敢跑來打您,是因為您沒有強大的背景,沒有依靠!這麼多年了,她怎麼不敢去打劉氏?
您應該換個角度想,您的兒子是帶兵的將軍,誰欺負您是要付出代價的!既然白家是權與利的角鬥場,您又何必客氣!
我知道您並不奢望主母之位,可為了您不重蹈婆婆的覆轍,您該有個主母的樣子!想看女兒就去看看,不要憋在心裡,誰嫌您晦氣就讓他滾遠點,七期之內,新亡人都是孤魂一縷”
張氏呆呆地坐著,腦子裡一直迴響著藍錦鈺提點她的話,這才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她高看自己了,她就是個姨娘,白家興亡與她何干?等她回過神來,趙瑾瀾早就走了!
黑色褪去,白明傑的身體一片通紅,張大夫擺完最後一片豆腐才抬起頭來看趙瑾瀾“藍公子,這樣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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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片就是為了去火消腫,沒什麼講究,能蓋住就行!您切的時候不要著急,切多了就熟練了,明天讓他們定做綠豆豆腐,效果能好點!”
張大夫一轉臉就變成了黑臉,沒好氣的對白管家說“聽到了沒?”
白管家點頭哈腰的說“聽到了!聽到了!現在就去定!”
趙瑾瀾笑笑“張大夫,您看看這個毒藥,看裡面有什麼門道!”
張大夫端起碗聞了一下,又捏了一點在嘴裡嚐了一下“這是什麼?”
藍風笑著說“這是衡山派的獨門秘藥‘蝕骨化魂散’劇毒,沒有解藥!”
張大夫眼睛一瞪“你小子別胡說,這狗屁東西也敢說劇毒,起個嚇人的名字就是劇毒嗎?”
趙瑾瀾給張大夫豎起了大拇指“好眼力!您又長進了!”張大夫竟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趙瑾瀾說“衡山派是廖繼宏在亂世之中為了謀生避禍的一個棲身之地,由於戰亂,鮮卑人、突厥人甚至苗疆的部落都想到中原分一杯羹,這些人不僅兵器奇特,還經常使用一些中原人沒見過的毒物毒藥,令中原武林聞風喪膽!
廖繼宏落草本是迫於無奈,為了活下去他就召集手下的兄弟商議,想搞出個鎮幫之寶!他們中間的郎中出了個主意,利用藥性相剋的原理,把藥性相剋的藥都放在一起除錯。
毒藥,不管是見血封喉的還是入口即死的,裡面不是鶴頂紅就是孔雀膽,這東西可不是白菜蘿蔔遍地都是,藥性相剋的藥就算是有效也要入口才行,就憑廖繼宏這種角色,碰上硬茬就只能等死了,難道敵人還要先請他們吃飯喝酒嗎?
在屢次除錯失敗之後這個郎中乾脆放棄了複雜的方法,而是把幾種會讓人面板髮癢,紅腫的藥加了點砒霜做成了‘蝕骨化魂散’!
他們用了多少不知道,反正傳到下一代的時候已經成了秘藥,廖大找人研究過藥的成分,凡研究藥的人都遵守著藥性相剋不入藥的規矩,自然破解不了!
我估計衡山派也沒有多少存貨了,廖紅英拿著這個藥幹嘛鬼知道!”
張大夫拿起桌上的水倒進裝藥的碗裡“這種禍害還是不要留在世上的好!”
趙瑾瀾咯咯地笑著“張大夫,您現在知道如何解二少爺的毒了吧!”
“知道!就是二少爺很受罪!”
和白家隔著一條街的十字路口,杜鵑有規律的拍打著徐記藥鋪的店門,裡面很快有人搭話“誰呀,今天歇業!”
“徐大夫,我是杜鵑,我家少爺病了,求您給抓點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