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呂笑了“藍公子,朕一生征戰,受的傷不計其數,只要不是開膛破肚,這點疼還是能忍住的!”
說話間,世伏和伏允進來了“參見父汗!”
“坐吧!”
世伏打量著藍錦鈺和藍風“不知父汗叫我們來有什麼事?”
藍錦鈺一邊搗鼓手裡的東西一邊說“沒事,我要給可汗治病,讓你們在這兒陪著他!”
伏允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先問藍錦鈺“你們是什麼人,父汗生病不是有太醫嗎?”
“我們是大夫!你們還是過來看看你父親身上的傷吧!”
看清楚誇呂身上的一大片黑色,世伏驚叫“父汗,這是怎麼回事?”
藍錦鈺把放東西的小桌子端到誇呂的背後“行了,看完了就在那兒坐著吧,不要出聲,不要亂走動,不要影響我治病!”
倆兄弟坐在誇呂眼前約一丈遠的地方,都是一臉不安的表情,誇呂看著伏允不安的挪動身子,看向他的目光中是掩不住的愧疚。
他心裡也就明白了,伏允知道母妃和舅舅控制了父親,但不知道是這種手段,還這麼殘忍!
世伏的表情除了不安還有恐懼,說明這件事他是不知情的!藍錦鈺不簡單,用這麼簡單的辦法就讓他知道了兒子的情況。
“可汗,我們要開始了!”
嘴裡說著,藍風手裡的刀子就劃破了誇呂的面板,但誇呂並沒有感覺疼痛,只覺得有點冰涼的東西在面板上移動。
和治療韓濯的時候一樣,藍錦鈺拿出了小盒子,讓小蟲子從藍風切開的口子鑽進誇呂的身體,過了一會拖出了一節筷子粗細的肉條。
詭異的是小蟲子扔下小肉條自己跑到白酒碗裡去洗了個澡才回到盒子裡。
托克旗從來沒見過這麼神奇的事情,驚訝的連話都不會說了“藍藍公子,這這是怎麼回事?”
藍錦鈺淡定的說“這說明可汗身體裡的毒更嚴重!
金州長史韓濯也是被慕容憲植下了這種毒,韓濯是個文官,而且平時飲食清淡,毒蟲在他身體裡的時間更長,卻長得很慢!
可汗平日裡吃的肉食較多,再加上他屋裡的那個毒煙,刺激蟲子多吃多動,所以可汗的毒更嚴重!
我養的那個蟲子是專門治病的,她覺得受不了,所以自己去洗澡了她比較愛乾淨,呵呵!”
伏允不認識藍錦鈺,聽他指名道姓的說出是舅舅下的毒,還是忍不住發了火。
“你不要胡說八道,舅舅根本不認識什麼金州長史,怎麼會給他下毒!父汗也不是”
“嗖!”
伏允話未說完,藍錦鈺把放著毒蟲的碗嗖的一下扔在他面前,碗裡的酒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藍錦鈺沒好氣的說“那你看看,這是什麼?”
誇呂扭頭看了藍錦鈺一眼,心說這小傢伙脾氣很壞啊,然後又對伏允說“端過來,讓朕看看是個什麼東西?”
這麼長的蟲子在他的肚子裡,就算他們平時吃東西比較豪爽,此時看到這個東西,胃裡還是很不舒服。
“藍公子,朕不記得朕吃過類似的東西。”
藍錦鈺說“您吃的時候他肯定不是這個樣子,這是党項人的下毒方式,再晚幾天您的內臟就會被它咬得千瘡百孔,神仙也救不了您!”
藍風把一根銀筷子慢慢插進切開的刀口,對托克旗說“你扶著這個筷子,別動!”
又遞給他一個空碗,接在筷子底下,藍風在誇呂的後背上紮了很多銀針,黑臭的血水順著筷子流進碗裡。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流出的血水有了些許紅色,但還是以黑色為主“公子,可汗毒入五臟有點麻煩,這樣放血也無法完全清除!”
藍錦鈺又給誇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