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還被個奴才給打了”
朱元昊一步跨過去,拉過沈清秋就是一個耳光“你說誰是奴才?昨天我是怎麼給你說的?
帶你去就是要化解楊家和趙家的矛盾,你擺什麼臭架子?誰是奴才?誰給你的臉跑到趙家去罵趙小姐是賤人,打你?我看打你都是輕的!”
弄清了原委,朱晨夫婦的臉色都不好看了,冷冷的看著沈清秋。
朱家趁著年節到處送禮,就是想廣結善緣,要不然怎麼跑去給藍風賀喜,無非就是想搭上樓外樓,結交趙瑾瀾,然後透過趙瑾瀾搭上大皇子府和上官家,誰知被沈清秋給攪了,一家三口這心裡甭提多窩火了。
沈清秋更火“藍風藍雨不過是趙瑾瀾的隨從,不是奴才是什麼?”
“你聾了嗎?你聽過有隨從管主子叫爹的嗎?”沈清秋還真沒注意這個,那會兒她正盯著藍風犯花痴呢。
沈清秋臉上掛不住了,哇的一聲哭開了“你竟然為個奴才打我啪!”
朱元昊毫不留情的又給了沈清秋一個耳光,惡狠狠的說“沈清秋,你給我記著,你現在就是個喪家之犬!我要再從你的嘴裡聽見奴才這兩個字,尤其是說趙家的人,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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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好日子,可暴跳如雷的不止朱元昊一個,在太醫院查庫的眾皇子現在都是一腦門子火,平時在他們跟前唯唯諾諾的張太醫此刻就像完全變了個人,氣勢洶洶的吼叫,完全不顧皇子的顏面。
“你們都瞎了嗎?白芨每隔一級就要差十幾兩銀子,你們倒好,把所有的都倒在一起,幾百斤!這賬怎麼算?你讓我如何給皇上交代!
你們的飯桶師父是怎麼教你們的?連藥的等級都分不清楚,你們是怎麼進的太醫院?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搗亂你倒是會!”
這麼明顯的指桑罵槐,只要不聾都能聽得出來,幾位皇子都臉色鐵青,可他們也無法反駁,這藥是小九兒讓倒在一起的,他們總不能去指責小孩子吧!
說到小九兒,劉煜捷轉頭四處瞅一下,沒有看見小九兒,他以為這傢伙惹了禍就跑了,他搖搖頭,心想這個小滑頭然而,轉頭的一瞬間他看見九皇子提著一根木棍,一臉憤怒的跑過來。
“姓張的,你少在這兒指桑罵槐,你說誰呢?啊?”
張太醫微微彎腰,語氣卻很不屑“老臣在罵這些藥童呢,你們是皇子,老臣怎麼敢罵皇子呢?九皇子折煞老臣了!”
“你放屁!別以為我們聽不出來,若非清查藥庫是父皇交待的,就一個犯上,我這會就打死你!”
九皇子的強橫提醒了各位皇子,大家很快從沮喪和氣憤中反應過來,劉煜珩慢悠悠的放下筆“九弟,張信哲雖然是太醫,可他也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打他,藍公子會生氣的!”
九皇子抬手揉了一下鼻子“哼,他還罵了我師父是飯桶呢!”
提起師父,張太醫首先想到的是趙瑾瀾,趙瑾瀾可是個煞星,張太醫有點尷尬!轉念又想趙瑾瀾去治病了,能不能回來都兩說,不過還是不惹的好,趙瑾瀾不可怕,賢王他可真的怕!
“九皇子,老臣真的沒有罵各位皇子,老臣老臣這就去給皇上請罪!”
九皇子眼睛一睜“這麼說你還罵了皇上?”
“老臣不敢!”張太醫嘴上道著歉心裡卻在罵,這個小屁孩真不是個東西!
“那你給皇上請什麼罪?我問你,是不是你告訴我這幾個藥都是同一種,可以放在一起的?
四筐藥,每一次我都拿過來問過你,我還問你都是一樣的幹嘛分開,是你讓我放在一起的,你這會兒罵誰呢?
我們又不是太醫不認識這些東西,不問你,我們怎麼會隨便把藥到在一起!”
張太醫愣住了,好像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