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說吧。&rdo;
&ldo;是關於我、容芷蕎和聞家的事情。&rdo;
為了不讓容芷蕎擔心,他放了擴音,聽到這話,芷蕎皺起了眉。可這時,白謙慎已經組織不了了,就聽得聞音直白地說:&ldo;容芷蕎才是我媽的女兒。&rdo;
芷蕎被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弄得都愣住了,隨即哭笑不得,拿過白謙慎手裡的電話,對那頭說:&ldo;你是得了失心瘋嗎?聞小姐。而且,以後請你不要給我老公打電話了,他不想做得太難看才沒拉黑你,拜託你有點自知之明行不行?&rdo;
聞音愣住。
顯然,沒想到容芷蕎也在。
她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這事兒已經瞞不住了,她就想著自己主動挑破這件事,總比被人揭穿要來得好。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容芷蕎會在白謙慎身邊。
這就像是脫光了,到情敵面前去展覽一樣,臉上火辣辣的疼。
可這會兒,她也只能隱忍,說:&ldo;你在哪兒?我們見一面。&rdo;
芷蕎想了想,給她報了個地址。
她想,這件事總得有個圓滿的解決。
而且,她心裡也漸漸升起了疑團。原本很荒謬的事情,結合沈怡這段時間來的表現,竟然讓她有些不妙的苗頭。
她捏了捏掌心,讓自己冷靜下來。
想見到聞音的心就迫切了。
她需要一個答案。
白謙慎抓了她的手:&ldo;我跟你一起去。&rdo;
&ldo;不了,我自己去吧。&rdo;芷蕎撥開了他的手,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心裡有事,一路上開得驚險,有一次還差點擦上了別人的車。可能是熟悉的地方才能給自己安全感,她選了仁和醫院旁邊的一家咖啡廳。
聞言早就等著她了,笑了笑,給她拉開椅子。
&ldo;坐。&rdo;
芷蕎卻沒有這個心情跟她客套:&ldo;有話直說。&rdo;
看她這樣冷臉,聞音苦笑一下:&ldo;其實我們之間,沒必要這樣,我還是很喜歡你的。&rdo;
芷蕎壓根就不信她的鬼話,哪怕她的笑容毫無錯漏,芷蕎還是存著警惕心。
聞音似乎很傷心,道:&ldo;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姐妹了,媽她很想你,這些天一直找你,想得到你的諒解,可你就是不搭理她。要知道,生養之恩大於天,你這樣,不覺得有點過不去嗎?&rdo;
&ldo;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廢話,我想我們不用聊了。&rdo;芷蕎站起來,抓了包就要出門。
聞音追出來,抓住她的手:&ldo;你真的是沈怡的女兒。&rdo;
然後,她把金屬片的事兒跟她說了。
芷蕎一開始是不相信,但是,看看她,又想起這段時間沈怡和白謙慎的反常,又隱隱信了幾分,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
倒也不是怨恨,只是不真實。畢竟,她這些年在容家沒有過過什麼苦日子,頂多是容峰夫妻去世的時候,稍微難過些。
但是,她能淡然處之不代表面前這位大小姐也能。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瞬間從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變成了雙親已經故去的孤家寡人,她能接受得了?
還眼巴巴過來找她?
芷蕎覺得不可思議。
聞音卻說:&ldo;我是真的想跟你和好如初,大家一塊兒回聞家,侍奉父母……&rdo;
‐‐原來目的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