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包容,求同存異便是,對於令夫人如何,皆是不在意的。”
這下李傑克算是終於把心放回了肚子裡,敢坐下繼續同酈嵐談些詳細的。
“不知您可記得令郎詳細生辰?”酈嵐要把這生辰拿給玄雲觀的仙長們看。
雖說救助那些流浪街頭的孩子,玄雲觀的仙長們已然收下許多不問來處,不問去向的孩子做徒弟,可若是有緣分,豈不更好?
“這恐怕還要鄙人去問問鄙人家妻才能知道。”做父親的管是大大咧咧,這些事還是母親記得更清楚些。李傑克說著,也頗有些不好意思,“家妻對於這些記得極清楚。”
“無妨,便是沒有也無妨的。”
儘管沒有什麼時間,方才白箬還是同自己講了講同這位異邦友人打交道時所遇之事的,如今酈嵐從這人的面上看不出什麼病態來,也沒有感到什麼不好的東西隨著,想來也是積善人家。
約好了時日,酈嵐和李傑克都不想拖著,只說三日之後還在白府見面。
李傑克對著酈嵐一番千恩萬謝,復又對著白箬極言打擾,也算是有禮貌的緊,叫酈嵐看著甚是滿意——自己的本事不夠,絕不能做誤人子弟之事。
直到別了二人走到街上,酈嵐這才驚覺自己休息這幾日春風已濃,花意盛極,竟是勝春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