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們商議如何處置黃塗的時候,一致同意將他關到後山面壁思過。
只有阮青山面帶微笑地朝他點了點頭。
“黃塗,我剛才聽說了你和胡姑娘之前的一些事情。”
“我思量許久,覺得你和胡姑娘都沒有錯,書院夫子在這件事上做的有失偏頗。”
“從現在起,胡姑娘不會再受到書院的針對和排擠,可自由出入書院。”
“而你也不必繼續在後山面壁思過了,恢復自由身即可。”
聽見這番話,黃塗和胡姒皆是面露喜色。
就在這時,秦元突然輕咳一聲說道:“阮院長,既然黃塗和胡姒都沒有錯,你們書院卻將他們折磨了這麼就,這筆賬該如何算?至少也得給一些補償吧?”
“咦,秦兄,為何你會在我們書院?”
黃塗這才注意到秦元的存在,他一臉驚訝地問道。
秦元朝他笑了笑,回道:“我下山歷練時,剛好路過你們書院,想到你和胡姑娘都在這裡,所以才想著過來看看。”
“可沒想到,你和胡姑娘竟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站在一旁的胡姒也趕緊說道:“黃公子,要不是剛才秦公子幫我們出頭,恐怕我們到現在還在遭罪呢。”
黃塗隨即拱手抱拳道:“多謝秦兄出手相救。”
此時,在場的書院夫子們全都怒視著秦元。
尤其是脾氣一向火爆的韓舒文,更是指著秦元的鼻子罵道:“姓秦的,如何處置黃塗和胡姒,是我們書院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對我們書院指手畫腳?”
其餘幾位夫子同樣怒聲罵道:“韓夫子說的沒錯,你又不是我們書院的人,憑什麼插手我們書院的事情!”
秦元掃視了他們一眼,冷聲回道:“就憑我是黃塗和胡姒的朋友,這個理由充分吧?”
接著,他伸手握在劍柄上,淡淡地說道:“你們要是不服氣,可以跟我打一架啊?”
聽見“打架”這兩個字,這幾位夫子全都乖乖閉上了嘴。
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秦元的對手。
想要打贏身為劍修的秦元,至少也得是元嬰境巔峰的修為才行。
這時,阮青山出面說道:“為了彌補書院的過失,黃塗和胡姒可分別獲得一件靈品法寶,以及一千枚靈石,這樣可以了吧?”
秦元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向黃塗和胡姒問道:“你倆覺得這樣可以嗎?”
黃塗礙於自己的身份,沒敢當著院長和夫子們的面回答這個問題。
胡姒身為一介女流之輩,也沒好意思回答。
沒辦法,秦元只好替他們回答道:“嗯,勉強湊活吧。”
緊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們儒門一向都講究什麼言而有信,這種賠償法寶和靈石的話,千萬不能只是嘴上說說哈。”
“要是被我知道了,肯定會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們太白書院說話不算數,到時候你們的名聲臭了,可別怪我。”
聽見他這麼說,幾位書院裡的夫子差點氣得罵人。
阮青山卻是笑著回道:“秦公子大可放心,我太白書院就算再落魄,也不會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來。”
秦元點點頭道:“好,看在你這位院長的份兒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下不為例!”
此話一出,書院夫子頓時個個摩拳擦掌,準備跟秦元拼命。
阮青山朝他們擺擺手,笑著搖頭道:“既然這件事已經處理完了,你們都退下吧。”
“是!”
幾位書院夫子畢恭畢敬地回道。
他們瞪了秦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眼,氣沖沖地離開了園林。
“阮院